刚刚那一下轻柔地拨弄,会令纳米控制刺激席勒腰椎的神经丛,带来酥麻和酸的异常快感。
这是警告,布鲁斯想,席勒的手腕微微侧过来,似乎想要倾斜那个杯子,布鲁斯快步上前一步,扶住了那个杯子,席勒的另一只手快速袭向他藏着控制的那只手,于是布鲁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因为平时,席勒并不会反抗布鲁斯的床上小手段,除去刚开始那段介于愧疚和爱之间的时光,席勒始终将布鲁斯牢牢掌控在他的掌心。哪怕布鲁斯把席勒捆在床上,也依然被这位牙尖嘴利的教授用语言编织的大网牢牢束缚着。
他的浴袍之下,一些淫靡的景象正在发生:在快感地刺激下悄无声息地抬起,而来自内神经的刺激迫使分出,令某隐秘的入口逐渐,无声翕动着,仿佛在邀请什么。
布鲁斯顺从地任由席勒掰开他的手指,那枚小小的遥控就静静躺在他的掌心。
“你输了。”席勒语速飞快地说,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如果你对自己足够自信……”
席勒刚刚洗过澡,他穿着睡袍,站在窗边,边是一张小圆桌和两把椅子,以及一瓶已经开封的起泡酒。
他将纳米控制藏在掌心,着手套的手指轻微拨弄了一下那个开关。
布鲁斯走到席勒面前,他伸手捧住席勒的脸,迫使他抬起,随即,他吻上了席勒的。
他又停顿了一下,忍下因为水般的快感差点变调的声音,他的咙动了一下,又继续开口:“你想看我变成一团雾吗?”
如果对面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可能已经站不住了,但是蝙蝠侠知,他的教授惯于忍耐。
布鲁斯最后一攥紧的小指打开,同时又一次拨动那个开关,席勒骤然抿住了嘴巴,他的手指已经及了那枚掌控快感的开关,但他却不能将它收入中。
但是今天,恶作剧的兴奋让他有些懒得继续这种幼稚的攀比,让席勒哭出来,又或是叫出声,这件事情的诱惑远远大于香槟和白诗南的比较。
如果在平时,布鲁斯会故作成熟地和席勒装模作样地探讨一番酒和酒窖,这是他在观看了另一个更加成熟的他和席勒相的片段之后所产生的微妙好胜心,而席勒也纵容着他的好胜心。
席勒的手指却僵在了原地。
布鲁斯张开五指,托着那枚开关,在席勒面前晃了一下。
“你输了,蝙蝠侠。”席勒咬着牙说,他现在完全动弹不得,而快感正顺着神经冲动源源不断地朝他的下涌去,控制无声无息地拨弄着掌控感觉的神经,前端和后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又将自中枢传导的运动信号切断,令他被迫的,一动不动地承受这种源源不断地浪冲击。
布鲁斯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知,他胜了席勒一局。
布鲁斯对此出的回应是,他再一次拨动了那枚开关。
于是他得寸进尺地再次加大了刺激,席勒扫了一眼蝙蝠侠藏着控制的那只手,他坐了下来,左搭在右的膝盖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透过酒看向布鲁斯:“卢瓦尔河谷起泡酒,我喜欢他的蜂蜜香气,但是起泡酒都会有些过于刺激的小病。”
他没能扶助那个杯子,酒被席勒泼到他的上。
酒的独特香气在他们之间弥漫开,但席勒试图抢夺控制的举动并没有落空,他抓住了布鲁斯攥着控制的手。
席勒转过,看了他一眼,布鲁斯毫不心虚地看回去。
对于运动神经的阻滞解除了,但席勒用手臂撑着桌子,半俯下腰,低着,他的颤抖着,尚未完全展其威力的控制去除了作为刑罚来刺激痛觉神经的作用,但巨大的快感又成为另一种刑罚,汗水自席勒的额角冒出来,他的嘴抿得很紧,而他的手指攥成拳,同样在颤抖。
布鲁斯解开席勒卧室门口的18个谜题,进入他的教授的私人领域。
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