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的灵魂实在是过于诱人,几乎很少有恶魔能拒绝这样一个灵魂,哪怕他只是一个碎片。
在质疑我吗?!”
但席勒并没有像彼列曾经见过的人类或是恶魔那样,出被情迷醉的表情,相反,他的脸色愈发苍白难看,几乎呈现出一种反胃的姿态。
缠绕着席勒脖子上的腕骤然收紧,猎物的膛无助地起伏,他张开嘴巴,企图汲取更多的空气,但收紧的手阻止了空气通过气到达肺。
笼子的栏杆一条条收起,彼列走到席勒边。
彼列冷笑了一下,更多生腕拧成一,钻进席勒的子,毫无前戏和地狠狠进那个隐秘的入口。
他环顾四周,几乎所有的恶魔都出恐惧又贪求的神情。
恶魔生腕里的,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一些细小的腕则掀开他的衣服,自衣领、袖口和下摆钻进去,攀绕上他的腋窝、口,腰线,以及大。
一生腕咬上一块特殊的肉,瞬间,巨大的刺激自尾椎上行,击中大脑,而与此同时,彼列的利爪贯穿席勒的膛。
手缠上席勒的口,手臂,腰和小腹,大乃至膝盖和小,巨大的力量令他动弹不得。
席勒的脸色愈发苍白,几乎呈现出一种死寂的色泽。
糙灼热的侧面狠狠掠过柔的内,血很快在这样暴的动作之下涌现出来,随即又被腕吞吃,甚至有几个腕主动张开端的小口,自细小的伤口血。
这些腕并不冰冷也并不粘腻,相反,它们和地狱里的岩浆一样带着灼热的温度和糙的感。
那诱人的滋味回在彼列的脑海里,生腕疯狂得着每一块,试图从其中榨出更多的血。
沉郁的怒气席卷了所有的恶魔,一时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唯一一个人类的咳嗽和息。
席勒灰色的眼睛看向彼列,但其中并没有哀求或是痛苦,相反,那里空无一物。
柔与温的觉自神经末梢上传到大脑,但是随着生腕的离开,这种温逐渐变成灼热与空虚,细细密密的和热自肤传来。
负责笼子的恶魔恐惧地吞了吞口水,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六芒星图案。
“你可真够傲慢的。”磅礴的怒火与无尽的望彻底点燃了彼列的理智,却让他看起来更加理智。
但他们同样清楚席勒的危险,因为最早死于席勒之手的那个恶魔将军,就是被他的灵魂引诱,一步步踏入这个人类的陷阱中。
然而,这并非情人温柔的前戏,而是不怀好意的歹徒的蜜糖陷阱。
这些巧的生腕用自己糙的侧面摩着席勒的肤,灼热与刺痛在被过的肤上蔓延开来。而针对那些真正的感点,例如结、尖、腰侧和大内侧的肉等等,生腕毫不吝啬地张开端的柔开口,将这些地方容纳入内,用柔又温热的刺激安抚它们。
一小巧的腕与它的同伴不同,它来到席勒的颈,着他的结,带来人类口腔般的古怪感,又兼之独特的磨砂感。
对于灵魂来说,是不存在血这个概念的,他们失的血都是他们的灵魂力量,而席勒的灵魂力量出奇美味。那其中蕴的罪与善几乎令彼列迷醉其中,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蠢货明知席勒的危险,还要主动往这个再明显不过的陷阱里。
被浸泡而出的情与粘稠带来的应激相结合,令席勒的理智与近乎分离,一面在火海中灼烧,一面又沉入冰冷的海水。
席勒有些痛苦地想要蜷缩起,却被大的手固定得更紧,的刺激和灼热糙的摩交织在一起,带来巨大的生理上的刺激,而被生腕所分的浸透的柔内开始灼热发,但是那种粘腻的感令席勒更加反胃和恶心。
血迹迸发出来,食瞬间侵占了彼列的大脑,他无法自制的弯下腰,着自伤口涌出来的血,一些小恶魔难以自控地走上前来,趴在地上,舐被彼列遗漏的血滴,又被愤怒的彼列拍碎,入那片血色污泥之中。
缠绕在席勒脖颈的腕被松开,空气涌入席勒的肺,血混合着气泡在他的咙里翻,席勒偏过,想要咳出这些异物,但是更多的手缠绕上来,将他吊到半空中。
彼列注视着源源不断爬过来的失控的小恶魔,带着愠怒的神情张开翅膀,卷起席勒
“你让我损失了我最锐的队。”彼列说,恶魔的猩红手自他的后背伸展出来,吊起席勒的双手,缠绕上他的膝盖,扼住他的脖颈,“现在,我需要更多的赔偿来弥补我的怒火。”
他张开嘴,似乎想骂人,但被割去的口腔只能发出混不清的气音。
但是更多的庸俗的手则攀上席勒的口和腋窝,磨蹭或是,为那里的肤带来情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