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布鲁斯掉贞带上机械锁的钥匙，同时把电子锁的问题设置成：“席勒教授最喜欢的学生是谁？”

        然后高高兴兴地下床去订餐和他自己的那一份工作――今天确实已经是圣诞假期了，但布鲁斯显然还没到放假的时候。

        布鲁斯并没有开启那枚小玩，因为席勒昨天睡得确实有点晚，他想他的教授多睡会儿。

        当时针从六指向十，布鲁斯推开大门，拖着一车礼物回到他们的住。席勒还在睡，于是布鲁斯觉得是时候叫醒他的教授了。

        他在手机的应用件上把调至抵挡，随后开始布置他们的圣诞树。

        ――席勒是被里的东西震醒的，他有点茫然地睁开眼，等到他的意识完全清醒过来，足以想通发生了什么时，一声“布鲁斯――”从他的牙关里被挤出来。

        他皱着眉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先去浴室洗个澡，却被骤然加大的震动弄得一，坐会床上。

        席勒靠在床息了一会儿，他伸手探去，指尖及的却是金属的质感。

        他的手指停滞了一秒，不抱任何希望地拉开床柜的抽屉，果不其然，没有钥匙。席勒抿了下，站起来，朝浴室走去。

        他们的主卧旁边就有一个浴室，布鲁斯哼着歌抱着一堆礼物从席勒边走过去：“早，教授。”

        席勒不理他，他径直走向浴室，脱下衣服，开始研究那个贞带。

        电子锁上明显的：“席勒教授最喜欢的学生是谁？”映入眼帘。

        席勒犹豫了一下，输入：“杰森。”

        密码错误，意料之中。

        他不抱任何希望地重新输入：“杰森・陶德。”

        密码错误。

        席勒又继续输入：“杰森・韦恩。”

        依然错误。

        席勒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名字：“巴里・艾。”

        还是错误。

        席勒换了只手，继续输入：“闪电侠。”

        还是错误，随后是一行红字：“连续输入错误5次，启动惩罚。”

        席勒愣了下，没等他反映过来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功能时，一种酥麻和刺痛骤然自尾椎升起。

        “呃……唔！”

        席勒咬紧了牙，让那一点点溢出是呻转化为气声。

        但是电不讲理地逐渐加大，席勒紧紧抓着浴室的扶手，手臂上青暴起。

        他的双开始战栗和挛，小腹收紧抽动，但他却不出什么东西，快感和疼痛一同冲进大脑，令他汗水自额滴下，握住扶手的手变成两只才勉强令他站住。

        电持续了近五分钟才停下，席勒靠在浴室的墙上气，汗水顺着他的下颌角和眉弓下来。

        他的睫颤抖了一下，一声低骂从他的咙里咕噜出来，席勒打开淋浴，冲了下上的汗水和双之间干涸的痕迹。

        当席勒再度出现在布鲁斯面前时，布鲁斯发现他的教授已经穿好了衬衫和甲，连饰都一应俱全。

        “你有圣诞衣吗？”布鲁斯从圣诞树旁边的梯子上爬下来，探了个脑袋进厨房问。

        席勒摇了摇，他打开冰箱，里面还有不少东西，足够他一顿不错的午饭了。

        “那下午我们一起去买一？不过现在恐怕只有成品了。”

        “不去。”席勒拿出两块牛排，切成厚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