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的面孔完全消失，席勒的意识慢慢回到现实，布鲁斯紧紧抱着他。

        “复仇不是答案，从来都不是。”席勒挣脱开布鲁斯压在他手臂上的手，一点点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猫。

        “蝙蝠侠。”席勒轻轻地说。

        稠的黑暗缠住席勒的手脚，伞刀坠落到地上，被黑暗悄无声息的吞噬，席勒有些痛苦地弯下腰，扯动那藤蔓般的黑暗。

        “你觉得我该恨你吗？”水停止之后，席勒睁开眼睛，尽那里灰暗一片。

        他们的贴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是蝙蝠侠，你不会回来。”

        “而我毫无愧意。”布鲁斯抱着席勒放在铺好了浴巾的床上，他解开拷着席勒手腕的手铐，用白色的棉质浴巾把席勒裹起来，干席勒上的水份。

        布鲁斯的嘴靠近席勒的，后者下意识后仰，却被布鲁斯死死摁住。

        亲吻他灰暗失焦的眼睛。

        席勒息着颤抖，水冲进他的又涌出来，令他垂落的脚趾微微蜷起，小绷直，随着水的冲刷微微晃动。布鲁斯用柔和的水冲洗席勒，像是在洗刷一条肉质鲜美的鱼。

        一把伞刀狠狠刺向布鲁斯的背后，那蝠翼与肩胛骨的连接，却毫无作用，伞刀在蝠翼坚韧的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如果我是蝙蝠侠，你会被当成比小丑更可怕的罪犯来对待。”

        “噩梦了吗？教授。”布鲁斯爬起来，搓席勒的四肢，那里的温度有些冷，“还是四肢还在幻痛？”

        那种温的，令人安心的感觉令他困意上涌，他闭上眼睛，眼前出现落下的砖石，一座高塔地而起，名为“傲慢”的席勒着迷地抚摸着高塔的每一块砖，直至汹涌的黑将高塔吞噬。

        “你知对哥谭好的最优选择。”席勒说。

        但同样无可救药。

        “而你毫无愧意。”

        “你可以杀了我，教授。”布鲁斯握住席勒的手臂，慢慢加重力度，他说话已经有些费力，但是语气很平静，“你随时可以。”

        “你恨蝙蝠侠。”布鲁斯说。

        吻顺着他的鼻梁下去，又在鼻尖一即分。

        “布鲁斯・韦恩。”席勒低沉地笑起来，他的嗓音甚至有些沙哑。

        席勒感觉布鲁斯的力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他，布鲁斯的息声愈发重，气从愈发狭窄的通里勉强挤过去，因此而发出尖锐的声音。

        一个富可敌国，一个一无所有。

        “你是在祈求原谅吗？”席勒加重了力。

        “当然。”布鲁斯把席勒整个抱起来，他的教授的双脚被紧紧拷在一起，像是不能行走的人鱼。

        无穷的黑再一次缠住了席勒的四肢，却不是为了限制席勒，而是为了加速席勒的复仇，但是席勒的再次开始颤抖，甚至连手指都颤抖着蜷起，这种颤抖几乎夺去了席勒的所有力气。

        “如果我是蝙蝠侠，现在你应该被关在阿卡姆，用最严厉的手段约束。”布鲁斯低下，去亲吻席勒。

        “承认吧，席勒，你已经一无所有，只除了布鲁斯，布鲁斯・韦恩。”

        “――但你爱布鲁斯。”

        轻飘飘的一句话被深沉的黑暗吞没，而席勒睁开眼睛。

        “我……从未……后悔。”布鲁斯费力地从嗓子里挤出单词，“复仇……这是你给我的……答案。”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席勒把伞刀砍在他的上――留不下一点儿伤痕，让席勒看起来像个小丑。

        END

        “但我是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布鲁斯把席勒的双手再次拉到背后拷好，他的双手环过席勒的，令这次约束看起来好像一次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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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走上前来，而席勒却看到巨大的蝠翼在他后打开。

        而布鲁斯一边咳嗽一边抱住席勒，席勒偏过，他们的嘴因此碰在一起。

        “我曾经毁掉你的其他人格，切断你的四肢，剥离你的共生。”

        “睡吧，教授。”席勒感觉一双温热的手盖上自己失去作用的眼睛，随后，温热的躯隔着浴巾将他包裹住。

        一双苍白的手掐上布鲁斯的咽，随后收紧，手背上因用力迸发出静脉，席勒的声音回在布鲁斯耳边：“你哪来的信心解开我的手。”

，让他仰躺在自己怀里。

        他的视线在消失，布鲁斯走上来：“你恨蝙蝠侠，席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