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次。“席勒在心里说,他紧绷的神经锐地捕捉到了布鲁斯靠近的脚步声,而布鲁斯离开的时间并不久。这些高并不是全伴随着,它们绝大多数还是干高,但席勒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小玩得靠着后面高了多少次。
是完全足量的,水的剂被倒在按摩棒表面,从那个在微微翕动的小口顺地被进里。
“7次。”席勒深了一口气,把扭到一边,“再敢多说什么你这辈子就别说话了。”
布鲁斯环住席勒的腰,双手在后面调整着按摩棒的位置,让它侧枝的凸起能够刚好抵住席勒的前列震动,在席勒又被他的动作弄得不得不深气时,凑在席勒的耳边说:“你得自己数一下,一次高,一万美金。”
他绵绵地踢了一下布鲁斯的小:“你想什么?”
席勒掌心的印子已经被掐得近乎发紫,汗水顺着他的额角下来,顺着脸颊和下颌线滴落下去,在床上或者衬衫上晕开一片水迹,双之间被高弄得一片泥泞,大哆嗦得厉害。
席勒的里还着那按摩棒,被布鲁斯得差点又高了一次,浑都被灼热的情得发。
席勒愣了一会儿,他直起腰,跪坐在原地,抿了一会儿嘴――他最近经常这个动作,布鲁斯把这当作他犹豫和焦虑时所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小习惯。
“唔嗯――”
这么多年下来,布鲁斯很清楚怎样的刺激会让席勒高到大脑一片空白,所以,当第一次被干高推至巅峰的时候,席勒的意识已经恍惚了。
席勒面对着床跪着,这个角度他看不见侧后方的房门,只能够听到布鲁斯离去的脚步声――没有锁门的动静。
也就是说,他发出的息和呻很可能被路过的人听到,这个认知足够让席勒感到羞耻以至于压着咙里的嗓音,把自己沉默成一块木。
简直像是在提醒他:布鲁斯究竟悄无声息地在他的上留下了多少烙印。
果不其然,布鲁斯还在颠倒黑白地问:“真的一次都没有吗?”
这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困难了,席勒发现没有刻意去数还好,一旦关注点全聚集在自己的上面,他发现高到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但是他里的东西可不是木,在震动的刺激下席勒的小腹快速起伏着,那并不算很,但足够长,设计得又过于刁钻,前端一只抵住结口,侧枝的突起又刚好直白的着前列,震动刺激被神经忠实地反馈给大脑。快感像是一团火焰聚集在盆腔的官里,让他除了想要蜷缩起发的四肢,再也没有力出其他动作。
“好吧。”布鲁斯把扣在床的链条解下来,同时动作捷地接住了倒下来的席勒,着席勒挛的小腹:“现在我可以申请特殊服务了吗?”
席勒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吐息,在布鲁斯启动按摩棒的瞬间,就明显地半起来。
他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到双分开后仰的姿势,当着布鲁斯的面,用被铐在一起的双手顺着会阴摸到后面那个着按摩棒的小口,握着那的底座,一点点地把那个小玩抽了出来。
脚步声逐渐靠近,又开始动着想要,席勒绷紧了小腹的肌肉,膛快速起伏着。
“你可以考虑一会儿,如果不愿意,我们就结束这一次。”布鲁斯又弯腰,吻了一下席勒的小腹。
布鲁斯把手里的链条在自己的手掌上绕了一圈,扯了扯链子,迫使席勒不情不愿地朝他挪了一点:“我想看你主动,教授。”
但是是他自己答应的布鲁斯,席勒可不想在这上面被某个和贪婪一脉相承的蝙蝠侠占便宜――他确定自己如果漏报了的话布鲁斯绝对不会提醒他,只会欢天喜地地边把他到说不出话边克扣他本应该得的工资。
这个角度让布鲁斯无比清楚地看见那个口是如何地、依依不舍地吞吐那硅胶玩的。席勒的动作并不
――太好了,起码门是关上的,只是布鲁斯离开时他没听见。
汗津津的手指攥着金属的链条,指节甚至开始发红,席勒一边那指甲在掌心掐着印子提醒自己别出声,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地计数。
“我没这么脆弱。”席勒说。
汗水挂在他的眼睫上,摇摇坠,脚步声逐渐靠近,席勒听到门轴被轻微转动的声音。
就理而言,席勒相信布鲁斯不会得太过火,但他确实无端升起一阵不安:门可能只是虚掩着,甚至可能没关。
布鲁斯说得对,他确实没力气站起来了,席勒脑子发昏地想着。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链条绷得够紧,席勒连跪都跪不住。
“……”席勒抿着嘴闭上了眼睛,他突然不太想开口说话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神经一松,兴高采烈地吐出白浊,并刚好被布鲁斯看见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