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席勒自己愿意出改变――布鲁斯在这方面向来乐意包容席勒。
“比如说。”布鲁斯思考着,仿佛这是一场考试,“男通常情况下不会把饭当成一种自理能力的必需品,也不会学习怎么给孩子扎辫子,尤其是未婚男。”
布鲁斯不愿意刺激席勒,于是他的手指向后探去,绕着口打转。
其实比起好奇,布鲁斯更多的是担心。按照他对席勒的了解,席勒绝不可能什么都不,但席勒又的确什么都没。
席勒站起,凑近布鲁斯,双分开,跨坐在对方的大上。
当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布鲁斯的手指顺着席勒的到会阴,摸到那个本不该存在于这上的官时,布鲁斯清晰地察觉到席勒颤抖了一下。
TBC
“为什么突然谈起这个?”布鲁斯问。
“刻板印象。”席勒如此评价。
这之后,那个位于会阴的官成为布鲁斯在爱时会刻意绕过的存在。席勒对此并非无知无觉,但是对他来说使用一套完全陌生的感受系统来上床这件事所带来的挑战不亚于给哥谭大学找一个新校长。如非强制,席勒不想挑战任何新奇的东西,于是他们就这样视而不见地到了现在。
布鲁斯点了点:“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应该在乎这个,而就算在乎,你也可以在理完上的异常后修改知情人的记忆,但你什么都没。”
一些不好的想法瞬间在布鲁斯心里翻涌出来,他知席勒也不是生来就如此强大,因此他不确定在席勒尚且幼小的年纪里,这样的疾病是否会对席勒造成伤害。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而不是畸形,如果这样,康斯坦丁早就缺胳膊少了。”
席勒怀疑可能是阿纳托利治疗他时的怨气,他灵魂的情况也会以各种形式反映在这上。
“但你的确存在一些,非男的特质。”布鲁斯仔细地挑选措辞,“如果非要描述的话,就好像一名女塑造了你的人格。”
这件事情就被他们心照不宣的压了下来,直到布鲁斯终于破他们之间的那层窗纸。
席勒摇了摇:“倒不是这个原因,我确信我没有别识别障碍。”
席勒对这件事情其实也并非讳莫如深,假两畸形说到底只是一种发育疾病,和营养不良没什么区别,而他的情况又更特殊一些。
他停顿了一下:“我们一定要在早上讨论这样的话题吗?”
布鲁斯看向席勒,他发现席勒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正在轻轻敲打着,随后,他听到席勒平静的声音:“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并不是一种畸形,而是我人格的一分。”
“因为你很好奇。”席勒喝了一口咖啡,坐在布鲁斯对面,把一条搭到另一条的膝盖上,“你一直很好奇,我为什么不去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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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为路西法的一个响指,席勒的秘密随着时间线的修改而湮灭,仅仅存留在几个知情人士的记忆里。
布鲁斯意识到什么,他注意到席勒的手指绷得很紧,后者给了他一个吻:“要来试试吗?”
这事儿其实和席勒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阿纳托利医生的问题,鬼知他在使用这的时候对它了什么,总之到席勒手里的时候,这已经几乎变成了半个魔法造物。
比如他刚穿越时那种过度虚弱的状态,就是他灵魂上伤痕的现。后来随着超我利用能量的治疗,伤痕渐渐愈合,席勒的状态也就好了不少。
“但正是这样的刻板印象分化了别。”布鲁斯稍显尖锐地说,这份尖锐并不是冲着席勒,而是冲着某些规则,“就如同男孩蓝色和女孩粉色一样。”
“所以,假两畸形也是这个原因?”布鲁斯迟疑着问,“你有女人格?”
“的确如此,但是那是建立在是完全的自然躯的前提下。”席勒的放下杯子,手指拢在膝盖上轻轻敲打,“显然,我不是。”
布鲁斯瞪大了眼睛:“如果从魔法的角度上说,灵魂的状态往往是可以反映在肉上,但那大多表现为神疾病,而不是……”
“简而言之,这不是我上的问题。”席勒的表情有些无奈,“而是灵魂。”
这是一些非常微妙的东西,席勒并不会对成为另一种别而感到渴望和好奇,但他上又的确缺少了一些支撑他成为“男”的东西,这使他更像是一种中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