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同样在脑后扣死,又穿过椅背上的小孔,将贪婪的脑袋一样牢牢固定住,夺走了他最后一点儿活动的空间。
因此,傲慢研究了半个小时也没明白这东西怎么。
贪婪有些不安地挣扎了一下,但是完全不能撼动这些束带和锁扣。于是他只好眼睁睁看着傲慢拉开他刚刚踩着上来的那个台阶――这甚至是个抽屉,拎出来一大堆绳子夹子链子和各种小玩意儿。
刀片划开衬衣光柔的面料,那种锋锐的寒气在贴上口时,又是一种刺激。贪婪的肌肉瑟缩了一下,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又无可退。
一对黑色的金属夹子夹上贪婪的尖,带来细微的刺痛,傲慢把夹子之间的金属链条缩短,于是刺痛之外又带来拉扯感。
傲慢拎着绳子在贪婪上比划了一会儿,他其实不太会绑这些――现在的情况下,绳子的拘束作用已经很小了,更多是装饰的作用。
傲慢抽出手指,把半瓶全倒在那台机的按摩棒上,随后,扶着机械臂,仔细调整角度,上贪婪的口。
贪婪沉默了一下,他不觉得这个换一个会是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因此,他老老实实闭嘴了。
贪婪有些难受得
傲慢给夹子尾端挂上了一对铃铛,轻轻拨弄之下,发出清脆的铃声。
贪婪颈的束带令他无法低看傲慢的动作,但是偶尔过肤的利依然能够激发他无穷的血腥幻想,那大的肤在刀片尚未靠近时便已经绷紧,又在寒意贴近时一阵瑟缩,带出拒还迎的滋味来。
傲慢直起腰,看向贪婪的眼睛,他顿了一下,手指穿过自己的领带结,把领带抽出来,属于傲慢的领带随即被蒙上贪婪的眼睛。
按摩棒的端略微撑开那个入口,并没有深入,只是维持着这个扩张的状态。随后,傲慢握着贪婪的,在按摩至半之后,套上另一条机械臂上的硅胶套。
是用来好看的吗?”
基于格原因,贪婪的承受比傲慢更强,因此,这样轻柔的开拓很快就令他的鼻腔里发出舒服的气音。
这令傲慢悄悄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并不想被竭力反抗的贪婪踢中――尤其在贪婪还穿着鞋的情况下。
现在机还没有运行,但从这些前置的准备便已经可以看出开发者的不怀好意。贪婪的咙里发出混不清地呜咽声,但是傲慢懒得理他――他正在研究那台机要如何启动。
“你为什么会认为这种工只能有一个姿势?或者你想换一个?”
衬衫之后是子,更加坚韧的面料给刀片的切割带来更大的阻力,因此,贪婪子的情况远比不上衬衫面:整个裆被切的破破烂烂,甚至大的子也多了几被切开的口子,从中可以窥见白皙肤的一隅,与收紧的黑色束带相映成趣,更显得作者不怀好意。
贪婪被按上椅子的时候并没脱衣服,这并非仁慈,因为现在,报应来了。
傲慢拨开贪婪被划成碎片的子,在一次手套外淋了一些,随后慢慢探入那个入口。于某些原因,傲慢在这方面的经验比贪婪更丰富。手指在入口打着圈,一点点开拓深入,和他不耐烦的态度不同,傲慢的扩张堪称耐心和小心,动作非常柔和。
但很可惜,傲慢最不会绑的就是装饰的缚法。想了想,傲慢索丢下绳子,这令贪婪略微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又看到傲慢上一次手套,拿起了刀片和夹子。
黑色质的束带绕过贪婪的脚踝、小和大,将他的下半个同样固定住。
“忍着点,还没开始呢。”傲慢不耐烦地在贪婪脑后打了个死结,带着外科手套的手指掐住贪婪的下颌,拇指和食指自角探入,撬开贪婪的齿关,随后,一个塑胶的东西被进贪婪的嘴里。那个东西很长,几乎能一直到咙,因此,入的过程并不容易,贪婪的咙蠕动着不愿意接受,却又最终被迫咽下。
“你至于吗?!”贪婪仰着想要避开,但是颈的拘束和椅背互相合,令他避无可避,最终只能被夺去视线。
他拍了一下贪婪靠着的椅背:“这可是你不让我找专业人士的,先说好,我可不知这些按钮分别代表什么,到时候受不了可不要找我。”
布鲁斯实在是有些过于了,这台机上布满了写着各式图标,毫无说明的按钮,对于席勒来说过于难以理解。傲慢有些烦躁地想把布鲁斯喊进来,然而只要他试图这样,贪婪就会发出大声的“呜呜”声,甚至用力敲打椅背以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