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灰雾。
就在从人到雾的短短一个瞬间,从这位战斗力强大的女神手中出的四玫瑰花钉穿了他的四肢。
如果此时上浮的是傲慢或者贪婪,那么现在还有补救的可能。即使是现在,他也可以继续散成一团雾气,然后反击或是逃离。
但很可惜,此时上浮的席勒同样属于病态的一分。
因此,当玫瑰花钉穿的时候,疼痛与快感一同在他的大脑里炸开。
席勒几乎是摔回沙发上的,他半俯在沙发上,低垂下来,血从被刺穿的伤口里缓慢出来。席勒伸出手去抚摸那滴血的伤口,他的膛快速起伏,息自他的里发出来。
“哈,殿下,我知您想什么了。”席勒缓慢地抬起眼睛,他一边快速往外吐着肺的气一边说,“您……哈……了一件错事。”
海拉走过来,在席勒面前单膝跪地,伸手抚摸席勒的脸颊:“冷静点,医生,我对在冥府爱不感兴趣。”
“不,我劝你……哈,最好快点,殿下。”席勒咬紧了牙关,令空气不断地从肺挤出去,又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样,拼命收缩四肢的肌肉,令血从收紧的肌肉隙之间出来,“这样的伤,哈,不可能控制我,太久。”
海拉出一个笑容,她掰开席勒攥紧的指,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随后她用两只手包住席勒的手指,慢慢弯曲着握住对侧手臂上的玫瑰花枝。
席勒抬起眼睛看着她,他的额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地汗水,但并非因为疼痛。
花枝被席勒的手指握着,随后一点点抽离。
血肉被花枝的刺勾着,发出悲鸣,更多的血涌了出来,打了席勒的衣服。
“我说过,红玫瑰很适合你。”海拉握着席勒的手,她伸长手臂,环住席勒,几乎将席勒整个人抱在怀里。
男人在她的怀中仰起,却又垂下眼帘,发出痛苦与欢愉的息。
花枝被一点点抽离,肌肉纤维被细小的刺勾着,仿佛依依不舍地留恋着这锋锐的异物。
海拉低去亲吻席勒的,她的吻大胆又野,并不只是与,牙齿同样加入了这场欢愉的折磨中。血被他们一同吞下,像是共同的奖赏。
席勒的鼻翼扇动着汲取空气,却像是濒死挣扎的鱼扇动鱼鳃。
当他们的吻分离时,血迹留在他们的上,显得艳丽又诡异。
“你还能走吗?”海拉扫了一眼席勒,摇了摇,“好吧我不该难为你。”
她的手缓缓下移,穿过席勒的膝弯,将他整个人抱起朝二楼走去,――说真的,这比她想象得容易,席勒似乎还没有她征战时握着的武重。
不过这似乎并不值得惊讶,宇宙种族之间的差距本来就很大,席勒在宇宙里也并非以肉的强大而出名。
“殿下。”伏在海拉肩的席勒低声说,“倘若你与娜塔莎交过,你就会知,你现在的举动有多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