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像是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那杯水一样,就着布鲁斯的手小口小口吞咽着。
快感过后,肢的酸痛感和咙的干渴感汇集上来,因此,这杯水便显得尤为及时。
布鲁斯在这方面总之显得非常贴――如果忽视他才是导致席勒口干燥的罪魁祸首的话。
席勒没穿任何衣服,大半个肩膀在外面,在漆黑的蝙蝠玩偶对比下显得尤为显眼,布鲁斯把一块小毯子盖在席勒的肤上,防止他着凉。
一杯水喂完,布鲁斯立刻搂着席勒的肩膀去亲吻他的嘴,却被席勒偏躲开了。
“你真打算让我浪费一天陪你玩这种游戏?”
“不行吗?”布鲁斯轻轻吻了下席勒的脸颊,“鉴于您昨天不知保以至于干出在12月的哥谭穿着风衣的事情,我只是想让您知保的重要。”
“我说过我不怕――”
“你猜贪婪和我多少次抱怨过你的损耗度太大。”
“你如果能少一点儿这些床上行为,我的损耗度也不至于这么大。”
这句话说完之后,布鲁斯沉默了很长时间,起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只能听得布鲁斯的呼声。
一只手伸过来,用小毯子把他的肩膀包好,随后,边的温消失了。
“布鲁斯?”
席勒皱着眉喊了一声,但没有任何回应,他也没有听到布鲁斯的呼声。
“你生气了吗?”他咬着牙大喊,“我不知你有什么可生气的,是你迟来了十多年的青春期情绪爆发吗?”
无人回应。
一种近乎恼怒的情绪从他的心蔓延开,布鲁斯因他的话而生气,他有什么可生气的,明明每次迎合布鲁斯的古怪嗜好的人是席勒自己。
但是席勒很快又想到,没有任何一段正常的关系里会存在杀这种望,那些嫉妒、凌、折磨的情感和望本就是“异常”“病态”的,他才是这段关系里不正常的那个人。
席勒抿了下嘴,手腕用力,向后仰去,借助重和束缚带的卡扣推开了拇指关节,随后摆脱了手臂上的束缚,随后,他迅速解开了双的束缚带,扯下眼罩翻下床。
席勒的手臂和上还留着束缚的红痕,他也没,直接赤着朝门外走去。
――同端着水杯和药进来的布鲁斯面面相觑。
“你没生气?”/“你不舒服吗?”
席勒和布鲁斯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布鲁斯有点震惊地摸了下嘴:“你觉得我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席勒抿了下嘴,有点不知所措,总不能说是他没得到布鲁斯的回应就下意识地认为布鲁斯生气了并且急匆匆摆脱束缚要去找人。
――那听起来也太毫无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