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到了她的心思,给予了她一场猛烈的。
“啊啊啊啊啊啊!”
爱从内大量排出,同时被击溃的还有她的心神,林清感觉自己的脑子随着无可抵挡的爱一起被排挤了出去。
陷入迷失的前一个瞬间,她仿佛听到自己的执念绝望的叫喊着让她不要屈服。她清醒了一霎,可惜是在陷入昏聩之前。
再有,就是无尽的茫然。
迷离的水雾罩上了林清的双瞳,她将后背紧紧抵在了床,子无意识痉挛着上下抵蹭,豆蔻般的脚指无意识的抠动蹭弄着床单,萎靡而销魂。
卸掉了思维的枷锁,望与肉单纯的结合就是最原始的快乐。林清的小再度猛烈的灼烧了起来,停留在里的右手成了肉最好的帮凶,恭顺服侍取悦着她的。
“啊~啊~啊~嗯啊~”
接连不断的冲击打散着她思维的回笼,意图将她彻底变成只会浸泡在中妩媚的乖顺玩。
似乎真正的到了这一点,林清的叫声变得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放浪,一声比一声痴淫。
一切似乎就此尘埃落定。可是就在她的不住颤抖间,林清抚着自己的左手突然甩向了一边的床柜,摆放在上面装过药汁的玻璃杯子同杂物撞击在一起哐当作响。
仅凭肉完全束缚住一个人的思维还是太难了。不过未待林清闹出什么动静,她的子再度紧紧绷直。望似是不满她的挣脱,为它妄想脱的隶降下了最为猛烈的惩罚。
剧烈的刺激感让她的整个都为之颤抖,摇摇晃晃的左手开始抓不稳东西。林清侧趴在了床上,饱胀的双收到的压迫刺痛着她发出了一声闷哼,可是手中奋力的抓摸从未停止。
在床面上动摩,的干扰延缓了左手的摸索,但最终还是让她抓住了那个绳子般的物件。微微抬起的子松懈下压,林清似是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的结束带给了她理智的回还,只是第二场春衔接的太过紧密,她也只能出这样的挣扎。
她不知自己这样自是不是已经被判出局,但是她还是不愿服输。
拼着最后的坚守,伴随着一声“噗叽”的声响,林清生生将自己的右手从紧的阴中了出来。
没有思考的时间,她一边夹紧着双通过摩缓解着让人崩溃的麻,一边笨拙凌乱的用手中的发绳紧紧将自己的双手绑缚在一起。
“呃啊!”
撑起的子狠狠压在了床上,朦胧间望见被自己拉紧束缚在口前的双手,林清出了一个痴痴笑容。
自己能的只有这么多了。至于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闭上了眼睛。在心神再度被海冲散的时候,她没有出任何的挣扎。
失掉控制的双手又一次抵向了她的秘密花园。只是这次,被紧缚住的双手只能用力敲打自己的门,无法深入半步。
迫于无奈灼不已的,只能寻找着其他物件缓解腐骨髓的痛苦。不知翻覆挣扎了多久,又在床单上扭转出了多少位,雪白柔的终于在稠的夜色中归复了平静。
如初春的珠顺着叶面悄然滴落,沐浴着草木重获新生。某个瞬间,林清的神智一点点苏醒,渐渐恢复了活络。
清醒过来的她恍如隔世,前所未有的放空感涌上了心。
如若不是发痛的小还在紧紧吃着下的床单,淫乱的爱浸满了床单与被子,她几乎要觉得先前同不死不休的争斗只是自己臆想出的一场幻梦。
林清困惑的将眼睛打开了一的细,习惯了与纠缠的感受,敌人的消失竟让她一时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