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当男孩回过神，发现子吐出的汁已经顺着坐垫往下淌，在地上形成透明小水滩，未曾被入的肉疯狂蠕动收缩，在迪克站起时又吐了一出来，透过子的布料牵着丝滴到椅子上——

        迪克这才出惊恐的神色，并意识到自己必须接受训练。

        他不能成为别人的玩，他是他自己的，没人能掌控他！

        ——除了蝙蝠侠。

        男孩终于在一次药物训练中，在蝙蝠侠喊他「罗宾」的时候，无预警迎来可怕的、崩溃的、迟来数个月的痛快高。

        他先是被巨大的刺激冲击到出茫然的表情，鼻孔缓缓出鼻血，过了几秒，大脑稍微适应了，迪克的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他的腰上下摆动，屁发抖，大张着从肉汁。

        他正在上演报告中双人陷入绝高的模样。

        「哦、噢噢......！？不......不哈啊啊！停，停！我不、不想高噫......高......高——呜嗯嗯！啊……啊啊......！不要……不呜、救噢噢！噫、噫噫——！」

        灭般的快感淹没男孩的每一寸神经，他的自我意识，他的思想，他的理智，全都随着一并浇在地板上。

        从这一刻起，蝙蝠侠将拥有理查德·格雷森的支权，他会成为他的小女孩，任何布鲁斯要他成为的东西。

        双人在彻底堕落就不再被人们称为人，而是某种工。他们会被锁在任何墙上，地上，被吊起来，被套上项圈当狗对待。他们甚至不拥有名字、穿上衣服，他们连物都不是。

        但也许迪克还能在这个家拥有一席之地，那就是成为布鲁斯的专属肉便。

        「——哦，不，哦，上帝......我了什么……天啊，迪克......」

        迪克仅存的意识望向捂住脸的男人。他的蝙蝠侠。

        男孩看见有泪水从指间出。

        迪克睁大眼睛。他屏住呼。

        布鲁斯哭了。

        布鲁斯为了他哭泣。布鲁斯为了他哭泣。迪克应该——

        迪克应该为他，感谢他的眼泪，谢谢他珍视他。

        于是男孩眼睛泪、眼、阴疯狂涌出大量汁水，断断续续地喊：「谢谢你，布鲁斯，谢谢你！」

        布鲁斯没有起。他本无法为眼前的惨况产生。

        他毁了他的孩子。

        在那之后，他们了很多努力。迪克休学半年，终于能正常回学校上课。没有人知他是个双人。迪克不参加任何运动课程，他有充分的理由：这半年经历重大事故，他没办法激烈运动。

        和以往上学不同的是，迪克的阴插着一按摩棒，屁眼了一颗，阴被锁上，起的尖贴上爱心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