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真是差得远了。你又分心地劝诫自己现在只是上药,不要被脑子不清楚的大书记官带进沟里。他的雌分明就没有好准备迎接有一定强度的交活动。
它只是被人为摧残了……甚至还没有熟,以往你都是用手指或者嘴让艾尔海森这里爽爽算了。此时此刻能容纳进你的尺寸……呃,还是快点结束吧!
你甩了甩,把不合时宜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后。omega花的后端着实紧致,在上药前期,你甚至怀疑你自己这种上药行为是在二次创伤他,也往往不会勉强,在中就会停下。
因你而分化产生的第二官着实柔也过度脆弱,你曾经从医生的口中听说过他的遭遇……冷静,冷静,再想下去要萎了!
“荧,你为什么停下了?”
艾尔海森那双异瞳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让他看起来分外柔,甚至让人忍不住产生一些错觉。
你发现自己今天的思绪就没收拢过!好在你潜意识记得停下,没有再生生地把他打开。你匆匆把自己抽出来,觉得自己的脸肯定要被憋红了:“你太紧了,进不去……之前也是这样的,不用强求一定要送进…最里面吧。”
雌得乖巧柔,已经被你前几次的上药经历调教得足够温顺,也爽得你罪恶感陡然提升。
艾尔海森定定地看着你:“我认为,半途而废会发挥多少药效还是个未知数,你这样只会拖延痊愈的时间。”
你的与绵绵的口分开,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水响。鲜艳的花没能得到满足,可怜巴巴地撑着一个小口,用的淫已经充分地涂抹到每一个在外的肉,令它看上去腻腻漉漉的,像水充足的花。
你狼狈地把视线移开:“那、我去取……”
青年学者抓住了你的手腕,甚至考虑到你并没有看他,用的力不小,清晰地传递了他的决心:“我说过,我并不是文弱的类型,过于紧致可以进行开拓,你并不是没有过类似的行为。”
“………………”
“只是曾经受过一定程度的创伤而已,你打算以后都晾着我的第二官不么?”
“……这不一样,艾尔海森,松手吧,直径比起我来说,更适合承担上药的工序。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也可以趁着……”
“你在避讳什么?先不说你所提出的方案可行,我本并不认可你的决定。”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的强态度并没有遭到更激烈的对抗,正相反,你只是难过地凝望着他,表现像只失魂落魄的小狗。
艾尔海森也意识到了问题,他注视着你,再度陷入沉默的思索。片刻后,他用那张除了带有红晕,神情正直得像会议上记录一样的脸说出了让你瞳孔地震的语句:“你的让我的第二官很,我认为,这种新的感官反馈能有效转移我对疼痛的感知。”
“……!!!”
艾尔海森并不清楚自己这一招能达到多少成效,他不动声色又带点紧张地观察你的表现。你咬牙搂住了他,把脸埋进他的膛里:“……”
……啊,最明显的观察路径被你截断了。艾尔海森勾了勾你们相握的那只手,你缩了一下,又转而以指相嵌的形式与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