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猫怎么就不会贴贴了,你最喜欢用漫长的前戏和步调剥掉莱艮芬德老爷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矜,你喜欢看他出来的自然而坦诚的一面。
“……”
你好像有点想起来了:“是啊。”
o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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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恋旧又念情,你只要闯了进去,他的心里就永远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喜欢猫?”
迪卢克被你的特攻直球打得脑子发晕,他明明不是那种听不得别人夸奖的人,但就是因为你的赞美而被蔓延开的热度熏得神志不清。或许火属神之眼的人就是这么?你感受着指尖被绞得黏糊糊热腾腾的,不依不饶地用力按下去:“而且啊……哪里养不熟了,这么乖,这么舒服,这么可爱……迪卢克是来报恩的吧?”
他不容易接近,不容易讨好,不会主动恋人之间亲密的举动,不会去说甜言蜜语。
你瞧见他红得快跟发丝同色的耳廓,亲昵地吻了吻他被刘海濡的额。
3
一场酣畅淋漓的剧烈运动后,莱艮芬德老爷用懒洋洋的声线发出了疑问。他的白衬衫还穿在上,光的两条长虚虚地并拢在一块。
那张年轻的脸垮得更厉害了。
迪卢克失神地夹紧着你的手掌,甬痉挛着把你又又得脑子发热。你才想起迪卢克的前面,另一手往前一探一摸,也还没弄几下,稀薄的水就撒了你一手。
……这可不就是猫嘛。
你搂着他上那件唯一的布料,舒缓的神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慢慢运转着开始往回翻。
他没能说出来,你刻意的抠挖是最后一桶油,把莱艮芬德家的老爷的矜持和沉稳都击碎成一句惊。他因此淌出来的气音和呻都十分地细碎好听,手指也被夹得舒舒服服,感官上的双重满足让你颇为好心情地去亲亲迪卢克被拉低的后领的肌肤。
也就是在建立关系之后,你才发现迪卢克记有多好。你都记不清的暧昧小事,他还能用一张事不关己的脸提出来,不过现在你对他了解也不浅,知正义人先生有时候就这个德行,在意的事情得不到疏解的机会只会压得更久,时不时蹦出来一些让你缓解缓解也不算坏事。
这个回答一下子就动了迪卢克的神经,他被你圈住的腰往外拱了拱,又被你捞回来搂结实。他着气,慢吞吞地复述出记忆中的评价:“猫不像狗,不容易亲近,个独立,也很难养熟,你喜欢什么?”
你俩又搂了一会,迪卢克疲倦地转过,埋进你的颈侧。今晚你俩显然不止了这一次,以至于迪卢克想好的辩驳都又被他自己全吞了下去。
“……”
他这个嗯尾音感得发指,你听得心难耐,加倍打着转刺激他。迪卢克得快要哭出来一样,他用力地了一下你的手掌,以表愤慨。你朝他的耳边气:“我说的是实话,无师自通。”
趁迪卢克愣神,你的手指又悄悄踱到他的后方,熟练地按着那小块得快化的肉。莱艮芬德老爷被你这么一偷袭,难耐地在你的怀里小幅度动来动去,一边还断断续续地控诉你:“你、哼,跟谁学的……油嘴,嗯?”
随着你的重音,你的指腹也相应用力,字句也打着转变成了另类的火,快要吞噬掉迪卢克的最后一点清明。正义人先生勉力维持着不成调的平稳,声音和都抖得可爱:“我……”
你顺着勾了下他的掌心,一本正经地回答:“都喜欢啊。”
你完全想起来了,颇为惊奇地探进迪卢克的衣服里面,摸得正义人先生黏腻的鼻音不住地往外冒,扣住了你的手:“这招没用。”
他想说自己又不是猫,但这问题又确实是他提出来的。也托你所赐,迪卢克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或许跟猫真的有些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