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迪卢克的息凌乱而细碎,作为最先暴在你眼前的分,他的膛自然是得到了你充裕而细致的对待才被放过,再度往下。被又又咬地胀起来的像是被灌溉过的花,呈现出艳丽的情景。此刻在空气中,凉意刺激着被折腾得足够感的神经,让他的双颊泛出来的红显得更加情动:“唔、你喜欢的话……唔嗯,以后也不是不能……呜……”
你住了他站起来的下,迪卢克的话一时间全堵在咙里,那一刻的表情近乎目眩神迷,汗水将他的迷离和失神都点缀得分外感。
你腾出嘴,用手给他:“说话算话。”
“哈啊……算话……”
肉眼可见,迪卢克的小腹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绷紧。你担心他用力过猛,用另一只手去弄他腰侧最感的区间,莱艮芬德被你上下其手的刺激得不住挪移:“唔、荧、啊……”
“嗯?这可是老爷主动送到我手上的,怎么还躲我?”你憋着劲,这下全都找到了宣的地方,你恶劣地用指腹摩挲过脆弱的眼,迪卢克电般地僵直了躯,你又用使惯单手剑磨出茧子的虎口去蹭他饱胀泛红的端。
“呜!哈啊、不、不躲……”
迪卢克被你毫无规律地捉弄、蹂躏折腾得嗓音发抖,大汗淋漓,这不同于往常,你会循序渐进地让他放松,此时此刻的正义人在这种猛地被高阈值的刺激下甚至还必须要压抑自己反抗的本能,更深地放轻松下来,以便你能玩得尽兴。
这实在太折腾人了!
迪卢克只能侧起脸咬住一点枕的布料,模糊地哼出一些柔媚的鼻音,溢出的水色在他的眼尾闪闪发光,让那张本来就显得年轻俊秀的脸因为隐忍和无措而显得更加漂亮。
你的手轻而易举地把浴袍分开到两边,迪卢克浴袍带子都没系紧,这强悍而富有爆发力的躯还留着经历给他的伤痕,在纯黑的布料间,小麦色的肌肉在呼间起伏又舒张,和着薄薄的汗,映出淌着的水光,展现出动的艺术品似的美。
而那些割裂的痕迹破坏了这些连贯的美感,甚至个别的残留的长度和宽度都令人目惊心。你不是第一次见到它们,但确是首次仔细地以另一种角度临摹其中一横贯脊背的伤口。它从左肩出发,一路来到腰,从颜色上来看,算是“比较新鲜”的那种。
迪卢克的物什还被你握在掌心,因为失神,你攥紧手指,惹得莱艮芬德闷声急促气,不得不艰难地小声开口:“荧……”
“这个,是那时候留下的吧?”
迪卢克反应了好一会,几乎所有感知都被最脆弱的那攫取的注意力才勉强分出一点,意识到你在指代什么。
随着时间逝,很多伤痕的故事都被战士本人所遗忘。但很不巧,这个注脚算是他记得还比较清楚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撒了那个没受伤的谎,此时也自然明白自己的谎言不攻自破,赌注一败涂地。
“是……”他勉强地出一点笑的弧度,被模糊的红眼睛朦胧成一片,“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比起结果……我完全可以接受唔――”
“……你甚至没有去教堂找牧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