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呃嗯……你……”
“聪明的大书记官,应该知要说什么好话才能得到解放吧?”
“……你、唔……”
青年学者的双在你的压制下挣动了好一会才平稳下来,他本人的神智也艰难地被拽出水面,出来的眼神显得相当朦胧,甚至乎有些珍贵的茫然。
你了嘴,耐心等候他的服。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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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不……住手……呃唔!!”
可怜且嘴的书记官被你的寸止挑战折腾得大汗淋漓,期间一次都没能出来。这个可以堪称为意志坚强的青年也经受不住最脆弱的地方被你如此折磨,他紧你脖子后的缎带,夹着的控诉相当好听:“你的兴趣……还真是恶劣……哼嗯……”
“艾尔海森……说说吧?”
你磨了磨他的眼,青年眼睫一抖,积攒到极限的居然就从艳红的眼尾坠落了下来。
……不会真哭了吧?
艾尔海森难真的是那种分辨不清感情的笨?
你妥协地刚打算松开手,就感觉到学者小咬了一口你在外的肩膀,这像是气似的调理心境的举动让你停下了撤退的动作。
你期待地竖起耳朵。
“你的公众信誉相当优秀,偶然的违约并不会影响我对你大上的印象。”
“交对我个人而言,只是缓解个人压力的一种手段,它为我带来的利好并不足以令我将其列入必清单。”
“而且,我对于床伴的要求,也不能以普遍标准来衡量。更何况,我没有当承受方的喜好。”
“……”
你睁大了双眼,脑子里折腾出一片干净的容量,飞快地消化起大书记官这幅相当变扭的自述。
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忍不住了个口哨。在艾尔海森焦躁又不满的瞪视中,心情颇佳地亲了亲他的侧脸,爽快地让他了出来。你如愿看到青年学者绷紧腰腹的漂亮情景,耳边失控的呼喊也十分动听:“唔、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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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式的剖白之奇特,他本人对于感情表达的苛刻现化在此刻的纵容与合,这一切都让你愉快得像腔开满了花,脑子全都是膨胀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