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我在忍耐,那就是在克制自己不去想念你。”说这句对他而言算直白的情话让迪卢克的彻底是抬不起来了,然后他感受到自己的脸被冰凉的东西亲昵的拍了拍。
迪卢克为你轻飘飘的语气心里又酸又疼,他又咬了你一口,声音像吃了十几株落落莓结的果:“没你就不出来,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
他在你的下煎熬,像油遇烈火,轻而易举地被推到一个又一个的高峰,你才刚接手没多久他就又了一次,到后他都哭不出来了,你才结结实实地灌进他肚子里。
你被取悦到了,迪卢克或多或少潜意识都知你就吃这口,你顺着他摩挲上小迪卢克的端,你一上手,就好像握住的缰绳一样,迪卢克与你相抵的膛起伏得厉害,夹着你的双也无意识打颤。你的技巧熟稔又灵活,很快就让正义人先生在了你的掌心。
迪卢克抿了抿嘴,小声说:“你......你很忙,很久才回来一次。”
他这才放松下来,在你的上得宛如沙滩上濒死的鱼,光的又密密麻麻地浸了一层汗,显得肤色更为漂亮。
迪卢克又气又急地哼了一声,死死地埋在你的发里不说话了。
这样的迪卢克不会沉迷肉,又或者说,只有你在的爱才是有价值的。
“太冤枉我了,我可没这么霸,要不要我教教老爷手冲?”
迪卢克越听越觉得离谱,然而他也明白这是你常惯的插诨打科,只是这次,他不想当听不懂了。
...”你们结束了这个吻,迪卢克的声音和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让他自己坐到,得用后面高到虚脱才行,谁让每次到小高节点他都手脚发用不上劲?莱艮芬德老爷黏黏糊糊地去蹭你的侧脸,猫的习一览无遗:“唔......别的、怎么都行......饶了我......――......”
“老爷,你爽到啦?”
“莱艮芬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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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抬堵住了你的嘴。
“亲爱的迪卢克,不需要这么忍耐,想爽的时候就冲一发,这并不丢人。”
单是这样,疲倦得不行的迪卢克居然又高了一次。你搂着汗津津的莱艮芬德老爷,思索着问出了口:“迪卢克,是我技术太好了还是你太感了?”
正义人先生不愿回答,他搂紧你的脖子,呼着气不说话。
“......”
“好吧,其实须弥有个远程沟通装置用来给老爷缓解一下相思之情,顺便冲......”
听到你这样的语调,迪卢克抖了一下,夹紧了内那坚的烙铁。他着眼泪望向你,虚又满是春情的脸看得你了面色,然而他就像是知自己刑期将至一样,主动地摆着腰起伏。前后高过的花此刻得跟水一样,密密麻麻地绞得你舒坦。你爽了一会,直到迪卢克再次在你的上,他的发丝都濡在脸上,迷离的眼神失去聚焦,嘴也艳得想要燃烧起来一样,真真是赏心悦目。
你其实已经接受到变扭的正义人先生的本意了,本,作为守护蒙德暗面的英雄,迪卢克一路走过来的心酸与艰险都独自忍耐,强大的自控力和意志都缺一不可。
你不为难他,你把莱艮芬德老爷翻过来,将他的两条长带到腰上,掐着正义人的就撞出清脆的响声。迪卢克的声音很快婉转起来,哭腔又绵又黏腻,跟平常冷静沉稳的语调形成鲜明的反差。
......空窗期那么久难怪这么感。
“......哇,我没听错吧,老爷一次手冲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