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他挂着泪痕的眼睛看起来是如此惹人怜惜,好像一只被吓坏的、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瑞凡叹息着,想要为他把泪痕干,但伊曼纽尔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看来你的受训成果不怎么样。”伊曼纽尔冷冷地说。
瑞凡顺着他的力跪回地上,闻言肩膀抖动,发出低沉的笑声。
“我的主人,您要知,我已经整整六年没有闻见您的气味了。”
无数次,被迫离开伊曼纽尔的焦躁无法缓解,又没有办法再肆无忌惮地杀人发,那种濒临疯狂的痛苦,无法言喻,不可名状。
他只能怀抱着那一点可怜的回忆,不断告诉自己,他不是没有主人的野狗,只要他好好表现,伊曼纽尔早晚会再次牵起拴着他的狗链。
伊曼纽尔的一切他都渴望至极!他的血肉、他的骨、他那美丽的眼睛、颤抖的小……一切的一切,他都想细细嚼碎,吞下肚去!
但是不行……即使是他自己,也绝对不允许伤害伊曼纽尔。
他只能不停地弄着伊曼纽尔的肤,很遗憾,室内的恒温让伊曼纽尔的出汗量也很小,肤上虽然有他的气味,但远远不够……
直到被充满伊曼纽尔气味的灌满,他才感觉中疯狂燃烧的火焰被浇灭了些许。
……可惜主人看起来很生气,不然他还想被主人用浇遍全,让自己被主人的气味从里到外地标记呢。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瑞凡盯着伊曼纽尔打他的那只手,想说服伊曼纽尔伸出来给他看看。他的那么脆弱,那只手一定会很痛吧。但他也知,伊曼纽尔现在还在生气,他如果这样问了只会起反效果。
伊曼纽尔的手的确很疼。
该死,瑞凡的脸是铁的吗?
疼痛让伊曼纽尔冷静下来,他不该动手要打瑞凡的,本打不疼他不说(他可能还会爽到),还弄痛了自己的手。如果要惩罚不听话的狗的话,不是有更好的方式吗?
他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瑞凡,他驯顺地低着――装的真好,刚才怎么不是这副乖乖听话的样子呢?
伊曼纽尔伸出脚尖,在他的右边胳膊上点一点。
“我的右手现在很痛,”他说,“你要比我更痛才行。”
瑞凡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左手抓住右臂,然后干脆利落地一拧――
喀!
“唔……”
瑞凡压抑住因为折断骨发出的痛呼,他还是跪着的姿势,但上半因为疼痛而深深弯折了,额也出大滴冷汗。他朝伊曼纽尔出略微扭曲的微笑,“请您,息怒……”
伊曼纽尔冷眼看着他,忽然伸出一只脚,朝他骨折的手臂踩了上去。
“唔嗯!嗯~”
瑞凡再次发出痛苦的哼声,但到后来,他的尾音又带出一丝欢愉,原来伊曼纽尔的另一只脚在轻轻踩弄着他的裆,隔着濡的布料摩憋得胀的阴。
“啊哈、主人……”
瑞凡一边被伊曼纽尔狠狠踩着骨折的伤,一边又被他玩弄着起的阴,这种地狱与天堂交织的感觉令他混乱不堪,痛苦与快感在此刻前所未有地直接地联系到了一起,他那变态的、下的却诚实地反应出舒爽与兴奋――只要是伊曼纽尔施与的,都是恩赐不是吗?
但瑞凡仍努力抑制着的冲动,他还记得伊曼纽尔说过的,不经过他的允许不准。这是理所当然的,他是伊曼纽尔的狗,合该被他控制、理、命令。他的每一个分都不属于他自己,而属于他的主人,他的伊曼纽尔。
伊曼纽尔托着腮,看着瑞凡被他折磨到双眼翻白,吐涎,才终于大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