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三脸色有些苍白。
尽guan泉水的温度极高,散出的氤氲雾气极其朦胧,但是一阵冷风chui过,阴三脸上的笑容还是挂不住了。
他不笑了,而是歪tou看着景阳:“啊?”
景阳也看向他,很是自然地说dao:“双修。和以前一样。”
阴三的脸色更白,不知是怕的、还是冻的,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踩到了池底的碎石,脚下一hua,险些摔进水中。
景阳站在岸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阴三勉强地笑出来:“你还没玩够呀?”
景阳说dao:“不是。”
“......”
景阳沉默了许久,忽然提起很多年之前的往事:“师兄应该惯于zuo此事。”
百年之前,他们师兄弟在上德峰的时候便zuo过,不是吗?
提起那事,阴三却冷笑出声:“你以为那时我便很想被你cao1吗?”
景阳点tou。
阴三皱起眉来。
数百年前的事情,对于凡人或许很久,对于修士,其实也是如此,在修士漫长的生命中,一时的lou水情缘其实不必记挂得太过清楚,但是景阳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师兄;而阴三记得清楚、则是那日他吃到太多苦楚。
阴三想起那时的事,有些释然、却又忍不住难堪。
师弟从小便黏他,他去上德峰任峰主,景阳也便跟过来。那时候师兄弟二人很是要好,连偶尔休息也是一起,那日他下山游玩,恰好景阳陪他一起,师弟问起了那摘星楼畔的青楼之事。
景阳那时是初次有情yu,也是对着师兄,夜里他梦见了师兄,也恰好太平醒了,便用手替师弟疏解了情yu,后来师弟bo起的阳gen迟迟难she1出来,太平便张开双tui、用双手撑开阴chun,引着师弟进入了女xue。
景阳想起来初次,便觉得有些尽兴。
只是那时没有标记。
景阳想到,而如今师兄shen上的气息,显然已经是有所属的坤泽了。
他再看阴三,那人已经转过shen去,靠在温泉池畔,似乎不zuo理会、便不会生事。
景阳于是也踏入水中。
泉水dang漾的声音响起。
阴三趴在池边,听着耳畔传来的水声,忽地有些心慌。
在水中接近他时,他忽然开口叫dao:“景阳!”
景阳沉默了,没有回答。
阴三冷笑一声,说dao:“罢了、算我是你的坤泽,也总是要与你交欢的。”
“......”景阳说dao,“你明白就好,师兄。”
他伸出手,扼住了阴三的脖颈。
阴三猛地哆嗦一下,方要回tou,肩膀也被握住,他被强ying地按到了池边。
水声哗哗响起。
继而景阳的手掌下hua,握住了阴三的腰shen。
阴三哆嗦着跪在池边,他有些茫然,声音带着些哽sai:“前些日子和你zuo、伤势还没好呢......呀——”
景阳想到,你只是走路踉踉跄跄、还有别的事?
阴三骤然从温热的泉水中离开,撅着屁gu跪在池边,双tui都是ruan绵无力的,全靠着景阳握着他腰shen的手掌支撑着。
阴三有些无奈,他趴在池畔,问dao:“为什么师弟这般喜欢我跪着?”
景阳说dao:“进得深。”
阴三的面庞变得更为苍白,他一时间似乎想寻出什么话来嘲弄,可惜还未说出,一只手掌便已经撑开了他的双tui,伸入他的女xue。
阴三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衣袖,尝到了shi漉漉的水味,他han糊不清地吐出词句:“你慢些,师弟......”
不知为何,说到师弟那字的时候,景阳插在他女xue里的手指突然便加重了力dao、猛地按在内bi的min感chu1,阴三猛地哆嗦一下,茫然地摔在了地上。
景阳于是握住他的腰shen、强迫他翘起屁gu来。
只是这时阴三的反应,忽然变得激烈许多,他的双tui不住颤抖,可阻挡不住景阳的手指深入内bi的nen肉抽插、而且他过于min感了,就算是手指胡乱地抽插几下,也会bi1得阴三绞紧女xue,从xue中pen出一gu清甜的汁ye来,好似成熟的浆果、带着丰沛的汁水。
景阳皱起眉,而后他想到阴三的雨lou期尚未过去,眉tou便舒展开来。
雨lou期的坤泽格外min感。
前些日子,阴三被从南华城带来时便是如此。
因为景阳的强行标记,而阴三作为坤泽,雨lou期变得漫长而又痛苦,无疑是一种折磨,所以算作景阳对于阴三的报复也未尝不可。
那时说是日夜笙歌也不为过。
雨lou期的坤泽热情而又柔ruan,全然忘记了那横在师弟与他之间的隔阂,坦诚地张开双tui,也和以前一样、由着师弟的阳jucao2入他的女xue或是后xue。
那些日夜中阴三的前xue还是后xue都被jing1yerun过,之后雨lou期稍好些,他才恢复些神智,才和今日一样、变得有些抗拒师弟的侵犯。
然而景阳却是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