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哆嗦了许久,抓挠景阳手臂的动作越发剧烈,他不断地摇,好似挣扎。
太平哆嗦一下,他摇说:“要被、弄得失禁了……景阳、不会那般不听我话的……”
景阳淡淡:“我说过,是。”
“唔!”
景阳记得这句话他问过许多次了。
只是太平一直没有记住。
偌大的手占满了太平内里的腔,糙的手上长出的盘着内的肉,带来的快感无以复加。
淅淅沥沥的白从女间出,显得太平很是狼狈,他摇晃着双,被手架起,便让景阳将女抽搐着排的画面完全看去了。
又是怎么了?
太平绷紧,他试图从阳逃离,只是热的手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女,倒是自讨苦吃。
太平趴在枕巾间,神色迷离,涎水打下巴,看起来仿佛被傻了,他的被迫翘起,间稠白浊抑制不住地淌出来。
景阳于是松开了堵住他嘴的手。
景阳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
而那人习惯于卖弄口、装腔作势,这也是景阳熟悉的一点。
太平颤抖许久,双手都死死地抓着景阳的手臂。
长的手于是很凶地撞了一下他的腔。
但是从太平口中说出,便让它更多得像是嘲讽。
景阳自上而下看向他,抓起了他的黑发。
景阳的手指进了太平的女里,在里面搅动几下,才是抽出,他将指尖沾上的白浊到了太平间。
景阳也回答过许多次了。
他的小腹被景阳的物出弧度,很明显地能瞧出里面已经浸满了阳的气味了。
太平呜咽一声,又被拎起来,两手盘缠过来握住他的腰,将他牵扯过去,让他坐到景阳间。
太平扬起了脑袋,双眼忍不住瞪大,连泪花都渗出。
景阳不是很高兴。
太平无力地息着,说:“景阳……这又是什么呀?”
景阳微微皱眉。
另一只提在太平腰间的手将他猛地提高。
可是景阳却很是烦闷。
太平忍不住闭上了眼眸。
他的嘴微微翕动着,只是不过片刻,一长的手也被进了太平的口腔里,在里面模拟着抽插着。
子已然被神赏玩淫亵过数次,若是还不懂,那便是装傻。
太平又是颤栗许久,才缓缓摇。
或者是说,心烦意乱?
景阳说:“你骗了我。”
太平颤抖一下,他叹息着,说:“那又如何呢?”
问缠住他的手是什么。
太平微微瞪大双眸,他扬起脖颈,不住失神。
这听上去有许多情色的义。
太平息好久,才皱着眉,捂住自己的小腹,很是艰难地说:“不行啦……”
他当真是十分委屈的。
景阳说:“我想了想,这不算惩罚,只是我想这么了,就对你这么了。”
他前端的阴也被手裹住。
算是在说,不知?
太平哆嗦一下,忍不住咬紧牙关。
“咕啾”。
景阳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是我的。”
“哈……我、我说了,要失禁了……”太平骂,“你——”
景阳说:“哦。”
“唔!”
涨的手从太平的女中出,发出明显的水声。
……
太平却觉得有些好笑,他断断续续地笑出声,反问:“那、那便是小景阳在用阳惩罚我啦?”
不如说,从那日知太平的算计开始,他就不是很高兴。
太平被拎起来,只垂着脑袋,黑发散乱着,慌忙间他回看了景阳一眼,却瞥见景阳伸手过来的情景。
才是又被按在床上内一次后,手缓缓从太平间出。
糙的手摩挲着太平的,在那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又插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