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本能地抓挠着,却被师弟的手掌握住。景阳想,其实他应该是醒了,但是或许觉得太过难堪,想装睡避过去?可是他觉得不好,景阳再次想到,师兄没有说不,那便是同意给他了。
“师兄。”
那人似乎有了些许反应,女将景阳的绞得更紧。
景阳微微侧看去,师兄背对他睡着、阴影投落在那人的面颊,于是便看不见他的神情。
孽插入得更深。
太平的手指本能地攥紧了被褥,连息声也溢出来一些,他的也是忍不住颤栗,大下意识地要并拢,却是夹紧了师弟的手臂。
景阳以手制住他的动作,又是压住他的,下的孽狠厉地插送起来。
太平忍不住冒出三两声呜咽。
肉撞击的啪啪声极为剧烈,若非提前布下了禁制,或许声音都会叫外边的弟子听去。
这么大的动静,按理而言,太平也应该醒了,但他偏偏还是睡着。
景阳忽的停下动作,他握住太平的腰,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将师兄翻转过来。
这下二人面对面,他能够看见师兄渗出泪水的眼角了。
埋在太平花里的阳涨大一些,一次次戳弄到难以想象的位置,直直把太平的小腹都得鼓起来一些。
景阳方才猜想的不错,太平的女窄小又稚,可以说是极其脆弱的,这么脆弱的女,才是插进去便叫那人受不住,如今孽埋进去大半,几乎已经到了口的位置,那人的女不断地溅出淫靡的汁,在阳研弄口的酷刑下本能地收紧了伺候着大的阳。
景阳俯下去,咬住了太平立的尖。
那一瞬间,他感受到太平的绷紧了。
“啊......”
那一声叫春也是很轻的,好似那人还在睡梦中未醒过来,这不过是无意识的呢喃。
只是景阳无端地感到兴奋,他本就因为心不稳而生出些怒气,眼下面对师兄的反应,下的孽加快了速度,好似练剑一般反复快速地进去草弄师兄的女,那个稚的女口被强插出艳红的春色、只能勉强地着,连都在凶狠的撞击和掐弄下布着青紫的痕迹。
脚趾也是绷紧了,好似太平全都被一团,任由师弟如何摆弄。
景阳抽出了,将要再次插入进去时,却瞧见那人间出的小段水。
水是透明的,很是黏腻,仔细想来,方才插弄师兄的时候也见过。
景阳想过一番,便明白了,这是师兄被插到了。
景阳平静地看了一眼,又是将阳埋入进去,刻意地弄那人的口。
次次碾过最感的位置,甚至还是高之后,窄小的口几乎松口了要将阳放进去脆弱的腔。
太平咬紧牙,从间出一声叫春声,他还是闭着眼,只是眼角的泪花更多。
景阳有些得意。
他握住太平的腰,下的送地越发快速,又是插弄了好一会儿,便是插进了师兄的腔里,在里面出来。
水极为黏稠,尽数灌进了太平的腔里,得太平的小腹也是微微鼓起来。
景阳将完的男在太平的里埋了好一会,才是舍得出来。
他再去看师兄。
太平的额间尽数是汗水,碎发被汗水打,他的脸颊生出可爱的红晕,连睡梦中无意识的呼都带着热气,属实是被人草狠了。
景阳将自己的孽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