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手中另一剑索,那是不二剑。
银色的剑索在空中显现出来,太平循着它看去,瞧见剑索蔓延向客房深,似乎系在......什么人上。
客房里的水声似乎渐渐重了。
太平心中忽的有些不安。
井九转,看向那帘子,说:“师兄。”
红帘掀起,不二剑索在一瞬间被拉扯着绷紧,使得那人从帘后现、又踉踉跄跄地被牵着向着檀香桌走来。
他走得很慢、似乎极为不适,就连走路的时刻他的双也是颤抖着的,呼出的息也极为暧昧。
太平看向那人,顿时哑然无声。
虽然样貌有了些许变化,然而那些仪态或是姿势却是不变的,那人的举措......很像他自己。
太平眨了眨眼睛,他苦笑:“前辈请我们来,便是叫我们一窥这春图的?”
井九说:“他现在叫阴三。他是你,以后的你。”话语坠地的瞬间,他拽住了银链,将阴三拽向自己这。
阴三摔在地上,几乎是被强地拖过去的,也是此时,太平才发觉那银链子竟然拴在他的脖颈、好似项圈一般锁着。
井九弯下腰,将阴三抱起来,伸手撩开他上的红衣。
阴三息着,他闭起眼眸,没有看向过去的自己。
阴三的那躯壳布满了各种的痕迹,小巧的尖被打上了钉,又以银线串起,手上还带着鸟铃铛,抬手间便发出一阵铃响。
井九拨弄着阴三尖的银链,淡淡说:“你在利用我,后来你败了,败者为,所以这就是未来你的下场。”
眼前的一切过于古怪,叫人难以置信,太平稍稍镇定心神,才是回嘴:“前辈,你费劲让我和景阳来见你,就为了说这些话?”
井九说:“你信不信?”
太平笑:“我不信。”他握住了景阳的手掌,他眼神平静、很是自然地看向井九,“不过话又说回。你说我利用我师弟,所以日后才会被你如此报复――你是未来的景阳?”
“师兄,不可能。”
“嗯。”
二人几乎是同时回答。
说不可能的是景阳,答嗯的那位是井九。
太平有些苦恼,他看向景阳,再转看向井九,说:“我想,是绝无可能的。既然见过一面,又无他事,那我们师兄弟便告辞了。”
他显然是不想多谈,而井九却也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井九平静说:“我会向你证明,我是对的。”
瞬时间,似乎某种禁制被解开,阴三的息声越发得重了,他咬紧牙关,被井九开了双。
也是在禁制解开的瞬息,太平忽的剧烈颤抖一下,若非被景阳抓住,他险些落到地上。
景阳看向他,神情显出几分焦急:“师兄。”
井九对太平说:“你们是同一人,自然会有通感。先前我用法隔绝了,眼下我便以此与你证明。”
话语落下,井九看向阴三。
阴三扬起脖颈,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他的双颊红,尖也是不自觉地吐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坐都很是坐不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