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峰峰主又问:“不是什么?你没瞧见?那是尸狗大人――”
“我、我......”墨长老满脸羞红,好像很是紧张,说话都结巴了。
他话音落下,在晶石盒中的小册子渐渐浮起,悬在半空。
然而墨长老听四下寂静无声,才是放眼看向四周,见连同掌门、剑律都看向自己,不由得心中有些慌乱。
适越峰峰主咳嗽一下示意方景天冷静,随后他说:“师兄此言差矣。此书该没有大范围入我青山,可再次之前将其断绝。其次,景阳真人与太平真人之间坦坦,心如明镜,我想天下人断不会如中州派那般断章取义,污蔑小师叔去剑狱日夜笙歌罢。”
此时最应该站出来的便是看剑狱的上德峰峰主元骑鲸。
不对!柳词迅速回神,他咳嗽一声,摆手示意方景天坐下:“听其余峰主如何说。”
万籁俱寂之时,柳词竟然也出神地想到,难......小师叔真的进去过剑狱、并且鼻/尖了师父?
“已经查明,此物源自中州,不知通过何种途径来到我青山。”柳词说,他扫视众人,问,“各位峰主有何意见。”
云行峰峰主悄悄与侧坐着的天光峰墨长老说:“我看那册子上画着的就是师叔与师父,你说谁把他们有一的事情到台面上的?啧啧我都不知景阳师叔看着像块石,结果私底下却在师父上玩那么多花样,原来这就是闷――”
他此话一出,全场愕然,瞬时间,只剩下微风穿堂而过、过书页发出的沙沙声。
元骑鲸神色平静,好似上德峰终年不化的积雪,然而若是熟悉他的人
墨长老脾气一向很好,少与人生气,但是今日听到这祸事背到上也是恼火了:“你闭嘴!”
柳词知他的子,便是叫他坐下,问他有何事,要好些说话。
云行峰峰主却是惊讶:“什么、什么?是你?也是,天光峰与上德峰虽然不和,却有能力出入剑狱瞧一眼......”
“不、不是――”墨长老连忙摆手。
其余各峰峰主都在,除却景阳真人外――不过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数百年来,仅有太平真人还是掌门的时候,景阳师叔才来过峰主议事堂。
“谁都知是中州派的阴谋。”昔来峰峰主方景天义愤填膺说,他敲了几下桌子,连同收在剑鞘里的剑刃也震动几下,“这俨然是中州派意图从内分化、扰乱人心之计,于情――师父是大家的师父,你们也不想看着师父的名声变得更坏吧!于理――中州派此书一举污蔑了我派两大通天修士,势必动摇我派门下弟子的心,中州派其心可诛,其计可憎。”
柳词咳嗽一声,淡淡说:“今日叫各位峰主来,便是议此事。”
墨池还是结巴着,“我”字一连说了八个,也没有说出后文来,只能讪讪坐下。
众峰主们议论纷纷,原因无他,修士的视力是极好的,于是他们甫一来到议事堂,便“不经意”地瞥见了那本置于议事堂正中、以晶石盒所盛的小册子。
侧则是坐着上德峰峰主元骑鲸。
率先发言的是碧湖峰峰主:“这还用说,准是中州派的阴谋。”
云行峰峰主讪讪收住了话。
“师弟这却是说错了!”方景天再次站起来,他挥袖站起来,“在议会召开之前,我下了趟山,听到几位将这册子从朝歌带来的弟子商量‘景阳真人真有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