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地上息,不过还不到片刻便被拎着腰窝的红衣拽起来,踉跄着被人推了一把,只好跪着翘起屁。
井九说:“不要叫我徒弟。”
手指也极快地在太平的花里抽插,肉极为好弄,指尖捣进去便是让花收紧了嘬着,温的肉紧紧地裹着指尖,那手指又有些技巧地勾起。
总归是通过师门考验……可是太平也没想好怎么算师门考验的奖励,难不成小徒弟这般,是将他自己当作奖励了,那也不成呀……
太平呜咽出声,声音很是沙哑,像是已经哭了好久。
井九也就在这时挤进来,两手指快准狠地刺进了太平的花,直捣花芯。
太平很是狼狈,仿佛憋不住高,下花淅淅沥沥地淋出水来,井九的手掌将两阴撑开,那些水都洒到地上,很是叫人难堪。
然而井九抽出手指,手掌捂住了那人的肉埠。
太平跪在石地面,连息声都在这窄小的空间被放到最大,他的颤抖更是完全被井九知晓。
太平摔在了淫水汇成的小滩水泊上,听出些水花溅起声,也沾着晶莹的水珠了。
太平急促地息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收拢双,然而井九掐着他的,他浑都了也不得不绷紧小,脚掌不着地,于是花翕动得便越发失控。
太平呜咽一声,沉默好久,觉得更为难堪了。
太平委屈:“只、只我几次,便连我徒弟都不要了。”
还有些疼。
太平转过去,很是委屈地说:“你要我,总不能用……一直用这姿势,很难受的呀。”
这次的高还来得很是猛烈。
虽然太平平时少计较面子,但是这时被打,还是太过于丢脸了。
而更丢脸的是,他被小徒弟打了屁,就抑制不住地颤着、夹着井九的阳高了。
至于女夹着徒弟的阳,高来临时爽快得不得了,肉便下意识嘬紧了阳,被那人冷淡地嘲着别夹太紧,就更是难为情了。
太平脸上却不显愠色,只是叹息说:“我作为你师父还被你冒犯……确实算手无缚鸡之力、那就由你办罢了……”
太平没有想过会被咬,至少没想过井九会这般。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被井九撞得前晃不止,像一匹被骑着的驹。
太平扬起脖颈,颤着声音哭叫出来,好久才意识到自己在徒弟面前丢了脸面,也只好垂着眉眼,咬牙想着算啦算啦。
井九想了想,说好。
太平下意识地颤抖一下,便是咬着还发出来很重的一声息,他方要回,又被咬住了肩膀。
接着肉也被手掌抽过。
屁,猝不及防地便被大手从后掰住打开了双,竟是被拴着悬在空中,脚掌绷紧了也离地有一寸距离,这姿势很是叫人不安
那人……那本该是他徒弟的人,竟然抬手打了他的屁。
井九觉得心有些烦,便抬手。
井九在这方面学得极快,指尖一勾起,便转到了花的感点。
剑索脱离了太平的手腕,落在旁地面,好像一条潜伏的红蛇。
太平嘟囔:“你真是没有…….徒弟本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