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抱紧我,用力吻起我来,我也张开嘴迎接他的爱抚,他是那样激动,尖进来就到了我的牙床。我们的在一起搅拌着,不知有多长时间。
他说:“你不一样的,我知你干这个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个良家妇女。”
天知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典型的女的口吻吗?真不知我的语言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词汇,也许是从电影电视里学的?真不知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难我真的是女的命?
我说:“我知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没有说。”
他说:“怎么?什么都不知你就敢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就进卫生间里冲了冲,又漱了漱口,觉得内急,顺着淋浴站着就在浴缸里了,他呢!没敢用里面的巾,就走了出来,小朋还在沙发上躺着,见我出来就说:“这么快呀!”就起,又和我抱着亲热了一番,才自己去卫生间。
他也变得大胆了许多,“跟你的味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是谁的。”
我们就躺着聊了起来,从他的嘴里我略微知了一些俱乐的背景,而我最关心的是我的命运。
我说:“一言难尽。不说我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知的吧。”
他说:“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和美琪呢,竟会是你。”
新人通过考察之后,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乐先挂出牌子,公布新人的底价,然后通过竞价的方式确定第一个客人,就像拍卖一样。接第一个客人就叫开苞,要客人办一桌的,就像结婚一样,而且是包夜,以后这个客人再玩也是优惠的。再以后的一个月里接客的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卖钟,不包夜。最后俱乐会据这期间的价确定最后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挂牌,卖钟接客了。
还好,小朋回答说:“不用了,你来陪我躺着就行了。”
我想,现在良家妇女也改良为娼了。就笑笑说:“你喜欢就好。”
原来,俱乐对新人都有一个考验期,短的也就几天,最长的可能要三个月。在这个期间要训练新人的服务水平,养成俱乐的规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乐一些低级的工作。俱乐对外面的客人提供服务,一般都是让这些低级女去,为了保护俱乐会员们的健康,是不允许我们接外面客人的。
我意识到那可能是因为那残留在我脸上的的缘故,就低下,低声说:“对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脸吧。”
我赶忙问:“你还知什么?快跟我说说!”
他说:“我也是听周叔说的。怎么,你自己还不知?”
我问:“怎么,你也知?”
我的那条浴巾干了子,然后就围在腰上,坐下看电视。
我就过去说:“怎么,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他说:“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会儿。”
小朋出来,自己就穿好了内,但其他的衣服却没穿,他招呼我说:“莹莹,过来陪我在床上躺会吧。”
他又说:“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一次。”
他说:“怎么会!其实美琪这样的风女子,一天接那么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觉得吃亏呢!”
他说:“是周叔告诉我的,你现在还是清倌,听说还有什么实习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们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弯,他的手也自然地抚在我的房上,手指轻轻在上捻动。
我说:“哪里!我不过是让他们骗来的。”
我说:“你后悔了?”
我就拣起美琪刚才给
我打趣:“那你到底是什么味呢?”
他问:“谁?他们怎麽骗你的?”
我说:“我们还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拉他。
我们脱开的时候,他深情地望着我说:“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是在你的嘴里,而且还尝到了自己的滋味。”
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像雅姐这样的。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不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