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口。
呕吐反给外来的侵犯者带来极大的快感。柚木用手指抓住沙发下端的外罩分,眼睛里泛出一点生理的泪花来,但这样的程度并非不可承受,所以他一点点的、坚定地把那在他的口腔中不知为何又涨开一圈的往自己的咽内侧推进——最后,彻底地让安室的阴插入了自己的口腔。
咽的位置鼓起一块,纤薄腻的肉几乎包裹不住内里的骨架以及外来的侵犯者。稀薄的空气从鼻腔进入,又被呼出……而坐在柚木面前的安室略略直起上,抬手按住了柚木的后脑勺。
他今天表现得格外温柔。没有按着柚木的脑袋暴地把他的嘴当飞机杯使用、也没有要用过分的节奏把他入绝境的想法。他只是固定住了柚木的脑袋,然后轻缓地将肉往内推入、又向外抽离。
感的神经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寸表被细的肉所摩过时的快感。大脑内的在分过度的激素,安室透的呼逐渐急促,他能感到快感与什么东西相连,带着不可违阻之势往自己的下奔涌——
而柚木晃生被他按着脑勺、着下巴,就这样张着嘴,像是个乖巧地爱娃娃一样任由他作为。
在他嘴里的话他会被呛到然后咽下去、在脸上的话想让他一点点把下来的东西干净他也会照——越是甜美无辜的诱饵就越能引发暴的望,安室透深了一口气。
——太浪费了,不如还是把下面已经脱掉子摇晃了一会儿的屁用起来吧。
*
全赤的年轻人被重新抱到上来。
两条张开,之间是先前已经被他用咙口得接近临门一脚的阴。柚木的后已经在先前被安室带动自己指了一回,这会儿口微微张开,倒一点冰凉凉的进去之后,手指轻松地就进去了两、三。
这次的扩张被得简单暴。柚木在指示之下有点难堪地用手自己玩弄自己的,感受着带有枪茧的手指在自己的下内侧来回抽送。
他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多么适应这个人的侵犯。
——并不是他的恋人。而只是他无法违抗的恶徒……但他的好像真的如他所描述的那样、已经被侵犯得完全记住了这个人的手、、嘴——甚至更多。
被挤入内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甜腻的息声。安室环抱住他的腰,扶着他自下而上地弄。长的肉完全地撑开内里的肉,饶是柚木再怎么适应事,他也还是感觉快感一波一波地从内侧涌动起来。
——这是强。
他想。
但甚至没被碰过的颤颤巍巍地立起来,的感官不会骗人,他正食髓知味地因为这样的侵犯而感到快乐。
“很喜欢被我这样干吧?”安室透的声音宛如蜂蜜一样带着甜腻的气息,但所说的话却带着鲜明的恶意,“完全被调教出来了——昨天晚上在那两个警察的床上,柚木君也摆出了这幅淫的样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