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从柚木的上滴落下来、濡了他上的衣服,但诸伏高明并不在意。
“你的场景卡似乎总会选择贴合现实情况的分。”他温和地说,“我会抽到这张场景卡,只能证明——唔,昨天景光他们稍微有些过了。”
面目模糊的人毫无理由地出现在他家的玄关。如何挣扎都只是徒然。不止一双手被从前、后抚摸过来,像是用蛛网困住了发出悲鸣的受害者。
诸伏高明按了一下他的脑袋。
就好像一层朦胧地纱雾被从前拂开,整个世界变得真实起来。
——就像是躺在他人狂欢后的地面上、孤独而无助的受害者。
多少镇定从容都被抛开。他快步地走近,屈膝跪在柚木的边,伸手想把他从那一滩狼藉中抱起来——
*
“晃生君总是这样啊。”他轻轻地抚摸柚木晃生的脊背。手指的温度顺着脊向下,带来奇妙如微电刺激得
他睁开眼睛,感觉视觉甚至还有些模糊。黏腻的感觉遍布了全,下又酸又痛、像是被暴地过度使用了——是比前一天晚上的场景卡结束前还要过的感觉,是不需要去摸和查看就知格外糟糕的结果。
又有几日未见的恋人蜷缩在那里,浑赤、两条被拉得张开,睡衣像是被过度使用的抹布一样破破烂烂地丢弃在一旁……而柚木晃生本人,看起来甚至不仅仅是“狼狈”这个词语能概括的了的。
他总是很难以理解那些——出于的目的而选择他、又总是……让剧情涉及到NTR或者类似情况的那些场景卡。
“……明明说着想见高明先生,”他小声地歉,“结果却在这样糟糕的场合下。”
理智告诉他这只是高维世界游戏模拟的场景卡。但同样是理智告诉他,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柚木晃生或许只是因为那些玩家的喜好,而经历了不知多少次这样残酷的场合。
他有足够的理智知这只是场景。而哪怕这一切真的发生、他也只会在意柚木本人的心情。
稍微动弹一下就还能感觉下酸痛的地方在往外着水,和昨天的接受不太一样,他今天只感觉到异常和难受。
有段时间没有进入过场景卡梦境,他习惯地给自己竖起一点防火墙以阻挡梦里的“柚木晃生”的情感入,但还是扫了一眼前置剧情。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肤。
然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的那个人的气息突然接近过来。
帘轻轻飘动……然而让他停住脚步、一时沉默的,是蜷缩在地毯上的柚木晃生。
“很难受吗?”他轻声询问。
哪怕屏蔽掉了那些回忆中所蕴的情绪,他也还是情不自禁地为了自己读取到的内容而打了个寒战。
白皙的肤上全是青青红红的印记,从手指印的大小上就能辨识出留下这些痕迹的绝非两三个人;他的发凌乱粘结,有什么粘稠的白色几乎在那上面凝固;脸上还有残留的,嘴是被过度蹂躏的红模样——而最糟糕的还是下的分。
柚木没有立刻回答他。
不受控制的,他感觉自己的眼泪夺眶而出。
张开的双间,被使用过的后口维持着撑圆的状态、微微地张合着颤抖。小腹微微隆起,口还在不断地往外淌着水……而那些乱七八糟的、或者腥臭或者带着郁的气味的东西,几乎把那张宽敞的地毯完全浸透。
诸伏高明无奈地呼出一口气。
柚木晃生:“……”
他安静地把自己靠在诸伏高明的上,用手指紧紧揪住恋人的袖口,的很多地方都感觉到疼痛和酸无力的发麻感,但诸伏高明就好像是一剂有用的安剂,只需要接,就能抚平他内心中酸涩的情绪。
手指及到赤的肤的瞬间,半沉睡状态的柚木晃生有点朦胧地睁开眼睛。
柚木仰起。
他俯下,环住柚木的躯,把看起来格外糟糕的恋人轻柔地抱起来。
柚木侧过脸。
“要去浴室一下清洗吗?”
入职好几年的诸伏高明在长野见过许多案件,也不是没有参与过侵类的那些——但、眼下所看见的一切,还是超出了他所阅读过的最糟糕的卷宗。
手臂酸得抬不起来,但只需要一个对视,诸伏高明就意识到了现在的柚木晃生想要什么。
“如果可以——”他顿了顿,又有点低落,“这个样子,真的好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