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是绿川佑。
——哪怕所感知到的是诸伏景光的气息、哪怕知dao诸伏景光就是绿川佑。
但因为组织的事情,柚木晃生一直在和降谷零模拟应对“组织成员”的剧本,所以现在,几乎只是听到那个名字,他就条件反she1地回忆起了和“绿川佑”的初见。
——是在某个下了暴雨的深夜。他正常地度过一整天、爬上床睡觉,奇怪的是睡着睡着感觉shenti不太对劲、shi淋淋地被什么东西沉沉地压着……睁开眼睛,他惊恐地看到一个穿着一shenshi漉漉的黑色衣服的男人压在他的shen上,腰上的pi带解开,正握着被释放出来的cu长xingqi对着他被扯开睡衣的xiong口打手冲。
他尖叫、求饶,但没有人能听得到他的声音。压制住他的那个人不紧不慢地对着他的脸she1了一发,然后扯掉他的睡衣把他的手困在床tou、脱掉他的ku子,一边以mao骨悚然地声音讲述了他在附近的高楼里透过高倍望远镜观察这里的经历,一边侵犯了他。
这之后,他们也还见过几次。
绿川佑总在夜晚出现、总穿着一shen黑衣,甚至有一两次他背着像是装吉他的背包翻窗进来,然后翻出里面的狙击枪坐在他的床边给枪zuo过保养。
“这可不是吉他。”绿川佑说,“这叫贝斯——我教你?”
——在疯魔的跟踪狂心里,柚木晃生是他的猎物、是他的恋人、是他绝不会放手的目标。
柚木晃生当然记得绿川佑。
他本能地绷紧了shenti,甚至下意识地把自己又往墙角挤了挤、也不敢回tou看,就这样紧张地从hou咙中挤出一点发抖的声音:“绿川……先生——您、是——”
“正好也乘坐这班电车。没想到能看到柚木君——真巧啊。”
在有需要的时候,诸伏景光可以把温和的声线压得冰凉而带有危险的意味。绿川佑如今已经在组织里初步打出了点名声,他是个危险的人,而危险的人才会被组织的上层所看见。
柚木没有作声。他能感觉到绿川的手在轻轻抚摸他的tou发——他为此感到战栗、却又不可避免地感觉安全。
他知dao这是对自己施加暴行的凶徒。
但——与此同时,这也是这节拥挤的车厢之内,他唯一认识的那个人。
“觉得安全吗。”很熟悉他的恶党声音沉稳而冷酷,“柚木君总会让我觉得难以置信……明明第一次被我强迫的时候哭得那么厉害、一直在尖叫,但现在甚至会因为我而感觉到安全——”
“啊,我明白了。”在柚木xiong口亵玩着的手指又一次用力,柚木晃生不得不抬起一只手捂住嘴以防止自己再度发出声音,而zuo出这些行径的人的声音依旧听起来不紧不慢,“这么说起来,最开始我其实选择错了接近柚木君的方式,对吗?我不应该半夜翻窗进来接chu2你。那天晚上我应该把你带出门……柚木君知dao有那种单向玻璃的房间吗?我应该把你带进有一整面单向玻璃落地窗的酒店里,把你按在窗前、让你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在他怀里的年轻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然后、把你cao1上高chao。”
“那样,柚木君的印象应该会更深刻?在公开的场合、没有人认识你、没有人会保护你、接纳你……只有我。”绿川佑的声音温和,“我是你的救赎、我可以保护你……柚木君,这次也是,对吗?”
被捂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呜咽。
绿川佑蓝色的眼珠里闪动着愉悦的光,他略略低tou,把脸凑到柚木的耳边,伸出she2tou轻柔地tian舐那只微微发颤的耳朵外侧。
“——啊,没错、柚木君,这次也是——只是看着你,我就又感觉燥热起来了。所以、要乖一点……不要叫出声来。”
“你也不想在被cao1上高chao时候的淫乱的脸被周围的人看到吧?”
——绝杀。
*
手隔着布料抚摸上了柔ruan的后tun。
不锻炼的科学家没有肌肉,tun肉被稍稍一rounie就变出各种淫乱的形状来,shenti僵ying得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两边的tun肉都被肆意地rou搓。被调教出成果的shenti迅速地开始发ruan,膝盖顺势抵开了他的两条tui,然后他感觉到那只手稍稍勾开一点ku腰带,直接摸到了布料以内的赤luo的pi肤。
手指上的枪茧又熟悉又陌生。柚木抬起一只手,张嘴咬住自己的袖口以免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但背后的恶徒却轻轻地在他耳边chui着气,以调笑的意味询问:“不叫出来吗?这可是强jian、侵犯……如果叫出来的话,说不定就会有什么正义路人来拯救你哦。”
tou脑已经开始眩晕,思维不自觉地顺着对方像是建议又像是指令的方向前进。求助……是应该求助。遇到问题自己无法解决——不对,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柚木晃生混乱地思考。他茫然地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而就在这个时候,绿川佑轻笑了一声。
“——不过,也要zuo好准备就是了。这个国家的风气就是不要乱guan别人的闲事。说不定叫出声来也不会有人来帮助你,只会让所有人都看着这个角落……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