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如果说是这张场景卡中的、这……那么他早就已经坏掉了。
——在明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被带回到场景卡外、现实中的我,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
——应该要感觉很糟糕的。不想要这么对待他的这三个人,不想被这么对待的自己。但在狂欢和尖叫,被扭曲了的意志发疯般地嘶吼出声。
——零君在自责。
他眨了眨眼睛。而坐在床的降谷零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动静。
降谷零:“……”
但鼻子里能闻到的气息干燥而温柔。
——这样的场景卡。
降谷零对自己素来是很有信心的。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在公安的时候,教导他的教官曾经提醒过他——他的正义感太强,所以反而可能在这种时候更容易陷入逻辑的陷阱。
柚木张嘴,然后放弃,选择用数据发送一条消息。
降谷零的动作顿了顿。
上的痕迹太过明显。降谷给已经止住血的伤口上了药,然后低用手机给两位昨晚的共犯发送了消息。
什么多余的心情都没有。柚木晃生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被干了汁水的、干瘪的桃子。
*
场景卡会放大他们的望,这一点他们在之前都已经知,但降谷没想到这张卡片会连那点只是情趣类的幻想都会放大。
“作为日本公安的卧底搜查官——”他轻声说,“我必须说,我的底线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我追寻正义,但我是会为了它而不择手段地来保护我想保护的一切的人。”
——好累啊。
“能上过药的地方我都过了。”降谷零摸摸鼻子,“觉得饿的话,我把早餐端上来,喂你吃一点?的是粥,吞咽起来应该还好?”
——嗯。以及,我没有生气,零君……不如说,你们没有因为这张卡里被迫的事情而感到不快,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的时候,柚木罕见地还是没有自然醒过来。
然而这空的躯壳中降临了来自柚木晃生本人的意志。羞耻感和沉溺快感的冲突交织,而前者最后狼狈地落败。
然而他的思维很快又被撞碎。
温热的水冲刷过布满斑的肤。带着点羞愧的,降谷用手指撑开柚木的后,那里面的被一点点抠挖出来,而沉沉睡着的柚木发出柔无力的轻哼声,甚至在这个时候也没能醒过来。
咙完全说不出话来,好像不是自己的,动一下都会觉得后里带来痛的感觉。里面的感觉明显是上过药的,但上还有更多的位传来不适的感觉。
被彻底调教成了乖巧的金丝雀,脑里只知屈服与,只会被快感点燃,甚至连自己本的人格都已经不复存在。
降谷零无奈地回答:“是啊。因为我了很过分的事情——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现实里……”
柚木弯了弯眼睛。
——这样的我。
柚木试着翻了个,这个动作让他发出了带着点不适的轻哼声。
醒来之后就立刻赶过来的降谷零小心翼翼地抱着柚木晃生去浴室清理,而后者甚至没能在这样的动静下睁开眼睛。
……啊啊,是来自他们的——
睡着状态的柚木看起来依旧皱着眉。稍微一点动作都能引起不适的声音,而降谷零心虚地开始在脑海中演练怎么样土下座比较有诚意。
他低下静静地叙述:“说得更冷酷一些——哪怕是在现实中……如果真的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出这样的事情。”
“抱歉,稍微有些过。”降谷的歉意很诚恳,“场景卡可能也放大了一分我们这方面的想法……我和Hiro都是,没能控制好自己。”
*
他的语气并不那么坚决。这毕竟是他才开始卧底的时候。哪怕知自己未来有一天会出更过分的事情——当然,不是在这样的方面——他也还是隐约地会为此迟疑。
他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
——我知零君不会在现实里真的这么。数据演算一定认为你们未来能成为那个组织的重要成员,但现实中的你们是卧底搜查官,而不是毫无底线的犯罪分子。
——虽然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柚木本人许可的,而他们不到这个程度或许也无法完成这张场景卡……但早上醒过来之后,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在梦里似乎过于放纵了自我的望。
“专心一点。”莱伊用力地抚摸着他的大内侧,往内里再一次猛地进来。
他被用力地拽入海洋深,窒息感和压迫感支了他,而欢愉成为缠遍全的海草。
降谷用手指弹了一下柚木的额:“说得很轻松哦。我在正式开始这份工作之前,可是被无数次提醒过‘变节’的可能的……实际上,这份工作可是时时刻刻都在危险的边缘,稍有不慎就可能彻底堕落下去。谁知几年后的我还能不能保持这个状态呢?”
他下楼去了早餐的半成品,又回到房间里等待——而柚木晃生在十一点左右终于被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