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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伏景光轻易地猜测到他走神的理由。他笑了笑：“所以我们之后过来拜访需要更加小心一点。Zero那边已经开始逐步执行预定的计划了。他那边比我好一点，但我们仍然认为尽可能避免暴你是个正确的选择。”

        柚木晃生窘迫地侧过脸，然后他感觉诸伏景光亲了亲他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眼睛。

        ——确切地说，在美国的赤井秀一据场景卡中的资料找到了目前尚且还只有十二岁，正在美国读大学、并且依旧受到组织控制的野志保。

        他手下的人已经联系上了那个人，大概在不久之后就能把人成功转移出去。

        “稍微也想起我一下？”诸伏景光带着点戏谑地说，“拥抱什么的，早上进门到现在我都没有收获呢。”

        柚木的眼神游移了一下：“那还是景光和零的生命安全更重要吧。”

        诸伏高明：“……”

        降谷零有点走神。

        “啊，那分资料很好用。”降谷零说，“不过也某种程度上更多地让我们认识到了那边的麻烦程度……”

        柚木在降谷零离开的时候没控制住出了恋恋不舍的眼神，然后又在他出门后意识到不太对，有点小心翼翼地转确认了诸伏高明的表情。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诸伏高明责备地说，“不要预先假设这种危险的情景。”

        难得能这样聚在一起的日子。

        FBI方面据说想要为那个小女孩提供证人保护计划，但对方对于能避开组织的监控和他对话的探员保持冷漠的态度，只在最后提出了一个要求——除非在日本的姐姐野明美先脱离组织的控制，不然她就当自己没有见过这些人。

        这并不算太意外的一种结局。就他所知，和那个组织扯上关系确实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

        柚木没有忍耐，他靠近诸伏高明，带着点贪恋地拥抱住他：“高明先生在这方面未免太温柔了。”

        “你们也要好好保护自己。”他郑重地说，“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只是暴我……”

        柚木认真地点点。

        “稍微也相信一点我们的能力吧。”他说，“如果我们轻易地就会落进需要暴你才能自保的情况，那也没有资格在最开始就拿到这份工作的邀请了。”

        这回他被诸伏高明敲了一下脑袋。

        在日本的人当然是日本公安这边更方便插手。降谷零甚至还记得那个年幼时和他一起玩过一段时间的女孩。

        不过降谷零最近的事务也变得繁忙了起来。他在午餐吃了一半的时候收到消息，不得不匆忙地告辞离去。

        他安抚地摸了摸柚木的脑袋：“我没有为此不高兴。降谷君……我在更早之前就已经见过他，虽然说不上多熟悉……但就像是我在萩原君和松田君来拜访你的时候也能平静地对待一样，这很奇怪，但因为你，我们都会好好地接受下来。”

        他也同样确认了现实中和场景卡中保持一致的那些信息——他年幼时所憧憬的那位女，如今已经去世多年。

然后他想起之前的事情：“所以，那边的事情……”

        他挠挠脸，有点不确定地回答：“我应该还有一点脑方面的价值？”

        他们在之后分享了同一张长沙发。柚木坐在那里开始给诸伏景光的手机加密，后者把他揽在怀里。在专心用数据构筑防火墙的时候，柚木晃生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放空的状态，于是诸伏景光能带着点

        然后他眨眨眼，又想起来什么，但还没松开手，背后就贴合过来一个重量。

        ……正是他一直在追寻的，野艾莲娜的小女儿。

        他叹了口气，按住自己的太阳：“最开始想着调查的时候可没想到组织会是这种程度的庞然大物。结果反而变得不方便立刻利用那些资料些什么了——不过也确实有实实在在的帮助到一些人。”

        降谷零这会也给了他个用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