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需要什么交换——只要小柚木想要拥抱或者依靠，我会很乐意满足你的。”

        ＊

        这样侧坐在沙发上、坐在萩原的上、上的感觉很奇妙。

        柚木把几乎盘到萩原的腰上，侧着脸靠在萩原的怀里。松田则检查了一下柚木家的电视，然后很快找到了链接手机的数据线，把先前摄录的东西播放出来。

        因为中间没有中断，所以这是一段相当长的视频——开是柚木跪趴在沙发上，两条张开，敞出往外着浆的后方特写，然后松田的下半出镜，被开的口被轻易进入，严丝合地贴在一起，又因为动作而挤出色情的。

        ——然后萩原退后了一些，保证自己能把两个人全都收入镜。于是被进去之后支撑不住，完全趴在沙发上、侧着脸的柚木和松田阵平的整个人都出现在了巨大的屏幕上。

        高清的摄像很好地捕捉到了每一点细节。

        他颤抖着陷入高时的模样。手指控制不住地抓紧沙发套、又或者无意识地伸手去抓握能依赖的人的手的动作。他的脸颊被放大，每一点微表情的变动都像是被彻底支后的模样。

        痴迷的、淫乱的、充满望的。

        犹如粘稠的水缓慢滴落，在被拉长的那个过程看起来短暂而漫长。柚木近乎怔然地看着录像中自己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一样绷紧，然后在箭的瞬间又完全溃散的模样。

        ……这还是不一样的。

        和从数据思维俯视自己完全不同。那些数据记录的只是他自己的视角，是他的感知、他的感受。他所目之所及的，他所能摸、拥抱、倾听到的一切。

        而这是松田和萩原眼中的他。

        强烈的羞耻感再度覆盖了心灵。他捂住脸，几乎想要逃离，却被锐地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的萩原迅速握住了肩膀。

        “不可以哦。”低沉温柔的、来自萩原的声音这样响起。而柚木感觉背后有手掌贴合上来——是松田阵平——然后是贴合上来的膛。

        ——阵平，是把上衣脱掉了吗？

        他模糊地闪过这样的念，但却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他喜欢拥抱、喜欢贴合，而更喜欢的是完全没有布料间隔的赤的碰。

        逃离的本能被放下了一瞬，然后下一秒，从电视里传来的，属于他自己的声音又让他僵住了。

        清晰得像是在耳边播放。他自己从未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些声音会是这样的……让人面红耳赤。

        简直就像是进入了发情期的人类那样，不知廉耻地发出声音来渴求别人用更过分的方式对待他——明明自己也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但过去，他从未从这样的角度来思考。

        ——怎么会、像是这样……

        手指摸到他口的，背后的松田在低亲吻他的肩膀和脊背。柚木下意识地侧过，然后被萩原在耳垂上咬了一口。

        “很好听的声音，很可爱的样子。”萩原的声音带着笑意，“小柚木知吗？在意识到你被记录下来的每个动作和声音都是因为我们而被引动的时候……”

        “让人很有满足感。”松田默契地接口，“我和萩都很喜欢。”

        柚木呜咽了一声。

        “明明——都变得这样糟糕的样子……”

        松田扬起眉：“这很糟糕吗？”

        柚木：“……不糟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