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一本正经地如是回答。

        ＊

        ——总之，酣眠了一个夜晚的柚木晃生，在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之后只看到了松田阵平。

        非常认真地遵守了前一天所说的话的他，在早餐之后被松田抱在怀里亲亲摸摸，然后解锁了厨房和餐桌作为爱场所。

        最后转移到沙发上的时候，从上方压着他、就这么插在他里的松田低咬着他的子，用力地着预计中午就会彻底消失的汁。

        “……呜啊、有，这么好吃吗……”

        这样小声地撒抱怨的柚木晃生，被松田着他自己分出来的水度了过去。

        等早晨的事结束、所有的地方都被收拾干净后，他就这样侧躺着蜷缩在松田的怀里。

        温热的贴合。哪怕是隔着宽松的衣服，他也能感受到在那个人膛中震动的、心的节奏。

        “……我和阵平，没有什么从虚拟记忆里认识的经历啊。”

        “——很想要吗？那种东西？”

        柚木地撒：“因为喜欢嘛。所以偶尔也会幻想如果是正常地认识并交往的可能……那样子，生活不会像现在这样，但说不定会更加轻松。如果只有一个恋人——”

        他想了想，又有点害羞地补充：“或者，如果是阵平和研二两个人也可以——嗯，就不会想更多的事情，可以专心地喜欢你、喜欢你们。”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

        “我以前可是比现在更棘手的格。小时候因为老爸的事情和周围的人都闹得不愉快，那时候认识的萩、还有千速姐——”

        柚木：“……阵平，昨天晚上说过以前单恋过研二的姐姐。”

        他有那么一瞬间有一点点嫉妒那个自己甚至没见过面的人——被那样单方面的、热烈的喜欢，真是很幸福的事情吧？

        但这份心情稍纵即逝——因为松田按了按他的脑袋：“别乱想。说过我现在已经变成了只有你才可以的人了吧？”

        柚木把他的手扯下来捉住，就这样扣住他的手指：“嗯。我知。我很高兴。”

        “——总之，那时候我也很惹人烦的。当时还总喜欢拆东西，在千速姐急着和朋友联系上的时候拆了她的手机什么的……哈，可真的是被臭骂了一顿。去警校的时候也是。第一节击课领到了有问题的手枪，就擅自拆开调整了，不过倒是误打误撞地把枪留下来当时救了教官——”

        他笑了一声：“其实也就是没多久之前的事情。但总感觉萩那次事情之后，整个世界都变了很多。”

        柚木：“……”

        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放弃地趴下来：“不行——完全想象不出阵平惹人生气的样子。”

        松田：“我又不想惹你生气。但你想象不出来完全是因为自己脾气太好吧？”

        柚木仰起。

        “诶。”他有些茫然，“我也……很不招人喜欢的哦。以前别人跟我说话我都不回应……总之，我还记得大学的时候，老师实验室里的其他人都会喊我‘那个怪人’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