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柚木艰难地回答，“没办法、控制自己……”

        ——太多了。

        明明是甚至已经经历过一次的事情，但在口被手指和同时进入的时候，柚木还是无端感觉到一种被撑开得过满的感觉。

        他知萩原和松田一起从下面进来过，他甚至能从数据里清晰而完整地调动起那段时间的全记忆。

        ——会被填充满。两挤在一起的时候、口的肌肉被拉开到了极限，就仿佛稍微一动弹，他整个人就会从下向上被撕裂开来。

        然而背后的肤被一寸一寸地亲吻过来。脊背上的一小块肉被叼起来咬。手指从口腔里黏缠着唾抽离，取而代之地是灼热的嘴和。

        “嘘，没事。”

        降谷在他的耳边轻柔地安抚他。而诸伏景光一边用手指缓慢而艰难地在那一狭窄的空间里来回进出，一边温柔地亲吻他的嘴。

        嘴和仿佛都变得不属于自己了。被细细地弄、牙齿被一颗一颗地用尖仔细描摹过。不有多么熟悉这件事，柚木总是学不会换气的方式，所以诸伏景光亲了他一会儿，又放开他，看着柚木迷茫地眨着不知什么时候又涌出泪水的眼睛，亲了亲他的脸颊。

        第二手指在亲吻的时候挤了进去。依旧没有疼痛感。

        ——好胀。

        哪怕是已经习惯了被侵入，这个时候的下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被异物侵犯的感觉。

        想要恳求停下来、想要把那些东西排出去。柔细的腔肉顺着不自觉的本能绵地蠕动，却没能把手指挤出去，而是让对方更深入了一点。

        柚木张了张嘴，几乎以为自己要说什么拒绝的话。

        ——如果这个时候想要停下来，他们都会停下来。

        ……但是不想拒绝零、也不想拒绝景光。

        甚至、想起上一次类似情况下所感受到的东西——他闭上眼睛，合地又把自己的打开了少许。

        这几乎像是进犯的邀请。

        诸伏景光的呼急促了几分。

        他低住柚木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地研磨他的指关节。

        唾逐渐浸了那手指，然后柚木神思恍惚地被牵住了手，一路伸到自己被打开的位置。

        “要自己试试吗？”

        柚木抬起。

        他的眼睛水的，看起来一副被欺负过的样子，眼神甚至有些涣散，对不上诸伏景光的目光。

        “……啊。”

        他像是无意识地轻轻地回应。

        ——景光，想要我试什么？

        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无法正常地思考。

        细密的如水珠一般的雨打在脸上、打在赤的上，浸了每一寸肤。

        ——是情。

        ——是灼烧的、蓬的望。

        ——也是爱情。

        ——是温柔而甜美的恋慕。

        柚木混沌地仰起，张开嘴，像是渴求亲吻那样伸出一截尖。而他的手温顺地由诸伏景光指引着，碰到了绷紧的地方。

        淋淋的浇在手上，于是在迷茫之间，柚木下意识地听从了耳边来自降谷零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