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德清在九皇子的威胁下,为了避免第三人知内里情况,是他自己亲手给了自己一刀。
如此矛盾的一个人,连一旁同样跪着的容贵妃,都轻轻打了一个寒战。
安德清的声音极轻,这是一个温和到几乎没有脾气的男人,但同时,也是一个撒起谎来也不会有丝毫情绪波动的人。
要知,成年人去势,远比没有长成的小孩去势更加痛苦,也更容易死亡。
为首的男人恭敬地跪着:“回皇上,安公公的□□,去的很干净。”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他的女人给他绿帽子,更何况这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朕会的。”
“有段时间,才的确是绑了药包在那缓解,或许是那样,让小鲁子误会了。”
“回皇上,才真的亲眼所见,干爹那里有鼓起的形状。”小太监吓坏了,砰砰磕起来,“才该死,求皇上恕罪。”
一掌拍在桌案上,洪元帝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去查。”
她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下场,也怕连累那个男人,但是她想,她绝不会背上这样的污名而死。
整个过程安德清并没有反抗,他直脊背微笑着,直到这一切结束。
洪元帝冷冷地扫了一眼容贵妃,这个铁血的男人这些年年纪越大,越是疑神疑鬼。
“回皇上,才当年进时年幼,不知是老太监手法问题还是太过害怕,每到阴雨打雷时,那总会隐隐作痛。”
但容贵妃的声音,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她迷恋的这个人,她似乎对他一点也不了解。
什么?一旁的薛贵妃满脸惊讶,但她很快又敛起了脸上的情绪。
几名太监在洪元帝的示意下,二话不说上前,把安德清押到了下人房,扒掉了子,重新检查了他作为一个太监,最为羞愧的地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德清以及作证的小太监,全都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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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元帝浑浊的视线落到容妃上,打量良久,对她伸出了手:“今儿委屈爱妃了,等会朕让库房挑些东西送过来。”
洪元帝的脸色稍缓,视线落到了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太监上,怒喝问:“你是安德清的干儿子,你为何造谣此事?”
一旁
最起码,她那个明的儿子不会让她的死,影响他的将来。
出来,难免让人耻笑。
既然安德清□□未尽的事是污蔑,那么他跟容贵妃之间不清不白的传言,便也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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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元帝的目光落到一直安静跪在一旁的人上:“安德清,你可有话说?”
容贵妃强忍着恶心,把手放进了男人掌心,顺势站起了,抹了抹眼角:“臣妾受些委屈没什么,但是造这样的谣太过恶毒,这背后的人是想置臣妾于死地,还请皇上为臣妾作主!”
等一众人再押着他回来时,洪元帝寒着脸问:“如何?”
这样等待的时间是极漫长煎熬的,容妃低垂着,看着自己跪得越来越痛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