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坊,春夜酒席,宾朋满座,歌舞生辉。
“好……”
情事过后,两人缠绵一阵,待白日又斜一分,才把衣冠穿整齐。
韩信:“边给我,边自己弄出来。”
“……是。”
韩信替他拿过宝剑,揽着他腰,带他到花楼上层的厢房,正值明月临窗。
毕竟少年心,得到意中人夸赞,李白消了一半的气,问他:“韩信,可以取出来了吗?”
虽是彬彬有礼的问句,由不得李白有任何意见,他只能顺着韩信的意思来。
加到第三颗,韩信终于收手,指尖全是淫,兴许是酒的缘故,加上众人之前偷腥的刺激,的水比以往多得多。李白如释重负,捂着小腹倒在韩信怀里,像醉酒睡过去了。
床笫间的话,当真不得,但终究能从李白嘴里听到的真情,或许是个好开端。日长春深,之后慢慢消磨。
韩信替他斟酒:“你说的,随时奉陪。”
李白跪坐着,他的手不动声色地伸进醉鬼的白衣下摆里,一探到那,李白把往他肩上埋,腰轻轻颤抖。
李白轻蔑一笑:“原话奉还。”
李白手腕的勒痕隐在护腕下,领口依然敞开,毫不遮掩锁骨暧昧的红痕,面色如桃花,饶有闲心御起剑坐剑上,叼片新鲜花叶,飘于半空,对韩信一笑:“韩将军,你要玩再刺激点,我也……随时奉陪。”
“谪仙,春夜如金,可否上台舞段剑,为世人助兴?”
李白抬起脸,撑着桌案起,唤起青莲剑,随琵琶弦落,现花台上,满座叫绝。红绸垂,胭脂香,一剑轻越,少年剑客醉舞龙泉,在红尘,风姿绝世,却斩不断烦恼情丝。
韩信抚他的背:“李青莲,剑舞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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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还记着被内的滋味,听到话语,步伐都飘忽起来,内的珠子碾着内,反而空虚。
李白这般资质,要是早先历事过两三年,遭玩弄的反而会是他。幸好是他险胜一筹,假装上钩,勾出了少年谪仙浪的本。
李白的手碰到一旁的剑柄,而韩信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知从哪里变出个小珠子,推进他肉深。
韩信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李青莲,今天表现很好,我会你里面。”
里又加进一颗珠子,李白把美酒一饮而尽,面上不知是醉色还是色。
一舞终了,李白退到幕后,撞上韩信来接他。
“韩信,你——”
的滋味勾得兴致发,,贴着他耳廓轻声唤他名字,说些枕畔的情话。
韩信右手扶着他,左手不慌不忙地倒酒。
李白连耳尖也浮上薄红,胡乱说:“韩信,哈啊……韩信,喜欢……”
“韩信,取出来,不玩了。”
李白心,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这样玩了。长此以往,再难回。
韩信装作无事,饮下口酒,命令:“李青莲,别浪叫出声。”
“咿啊……哈……韩信,够了……”
韩信朝他敬一盏酒,:“莫动了心,李青莲,承认喜欢跟男人睡也没什么。”
周遭可都是有有脸的长安人士,李白只得忍受下来,不自觉地摆动,还是被手指到感点,带半分醉意,恨地瞪韩信的侧颜,韩信只盯着台上曼妙的舞女。
两人受邀观舞,先后而至,心照不宣地坐在一。韩信悄悄揽过李白的腰,将他拉近自己,李白本就醉酒,靠他上也无伤大雅,怀里多来一段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