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房门前,他:“李青莲,你不可能离开我。”
“毕竟在下是有情人,剑仙亦是多情剑。”
李白依旧会把自己灌醉,依旧有好色之徒想趁虚而入,只要是模样端正物雄伟的,他也来者不拒,他似乎想以这样轻贱的法来弄明白,自己对韩信究竟是什么感情。不过更多是骑人上榨取快感,再提上酒和赠金不辞而别,唯有在韩信床上留得最久,给他拥于怀里一枕安眠。
韩信玩够了他,放任不:“李青莲,忍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放开你,我有事出去一趟。”
当韩信插入本不该存在的地方,灌进来时,李白就知他完了,之后走哪都说他上有韩信的味,不是说实实在在的味,而是一眼能看出他就是韩信的人,就像烙印下永久的标记,完全栽在将军布下的重重陷阱里,可他甚至还未到及冠的年岁,来日方长。
“呵,看在美酒的份上,姑且留你一命。”
“疼死我了,韩信,你再这样,我的剑可就不留情了。”
平日里的他,依旧是风自在的剑仙,情事上一遇上韩信,便不得不顺服于他,令他感到违和,却又无从自解。
韩信的阴埋在他里,慢慢九浅一深。他解开李白双腕的绑缚,轻吻那勒痕。
“嗯……太舒服了,不知……”
“韩信……啊、那里,想要……”
将军那满是杀伐气的眉眼,在这床笫间也柔和几分,李白不觉角上扬,垂下眼帘凑近他要吻他薄,又觉份不妥,且心意暧昧未明,仅是停留在鼻息交缠间。
浑浑噩噩高不得,终于熬到韩信回来,出串珠的那一刻李白着了,被韩信折起双进熟透的肉里。
李白心念一动,无力的手抓过他的长发,阖上眼眸吻住双。
韩信越是说羞辱的话,他的反而越有反应,清高自傲的品于人间极乐前跌落神坛,甚至学会如何给韩信深,服侍到他出来、在自己脸上,韩信嘲弄他说,李青莲,你怎么吃男人的肉棒吃到自己都了,就那么饥渴?分明是之前韩信灌在他里面情的爱的缘故。
以防他唤剑作弊逃课,韩信拾起他的剑,封进剑匣。
宿醉加上纵,黏稠的也留在里面,李白浑不适,脖子上也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而更多凌的痕迹藏在不洁的白衣之下,腰痛得折,莫名其妙干呕了好一阵,去清水边冲了把脸濯了遍剑,才勉力御起剑,辗转飞回韩信居,一倒进床里昏睡到他回来。
韩信解下红帷帐,坐床塌边揽过他腰。李白这才发觉这间房的陈设,像极了房。
“辛苦了,李青莲。”
李白信不过,三天两就去找韩信,韩信按着他将串珠推进他内,之前是三颗,现在是一整串,留个小尾巴在外面,里面磨得子口又又疼,双腕被绑在床,只能看韩信玩弄自己。
“照无妨。”
韩信似料到他会在自己家里,带了坛佳酿,提了一盒糕点。
李白只觉不妙:“韩信!什么叫给我啊,放开我,放我走。”
“半个时辰,回来后我会给你。”
李白挣扎了下,挣不断双腕的绑缚:“韩将军,拿出来啊……下次再陪你玩……”
月余来李白上的痕迹就没干净过,才消了颈侧的勒痕又多了口的鞭痕,舞剑的风韵平增几分轻佻之情,腰是如何摆动的也只有韩信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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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一枕安眠,其实是韩信在床上的完全压制,击溃他的望,篡改他的认知,先前似乎不存在的东西,忽然就长在了上。
春和日,陌上烟柳弄晴,酒楼凭阑多情丝,李白咬着笔,近来有些魂不守舍。
韩信最后一次进来彻底填满他,但李白已经不省人事。待他醒来时,天光大亮,衣服好好穿着,不见韩信踪影。
半个时辰异常漫长,实则是去了一个时辰,李白回忆之前的每一次欢好韩信是怎么他的,怎么一步失算走到如今的境地,韩信的话和碰仍然真切,下了一滩水,白衣染尘着实好春光,硕大的串珠撑着内,每动腰一次就是一次深入的碾磨,就是抵着子口却不给个痛快,李白这才明白了韩信说给他是什么意味。
“李青莲,辛苦了,我也很舒服。”
韩信掐着他首,明知故问:“是哪里?想不到谪仙的内还有那种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