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转,语相诱之下李白了子,里渐蹭着他磨起双,剑落在地上,剑上花枝谢了一地。
“又发情了,真乖,好想标记你。”
韩信同他缠吻,自房门进床上。
除了床上不留情,把他当的容之外,韩信对李白仍是以款待剑仙之礼,似乎表现得有些割裂,李白总以为他会趁敬酒环过自己腰吻上来,或是给他束发之时咬他后颈,但韩信并未出格的事,反而显得李白心思不正。
若是相逢于花前月下,将军和剑客定会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永结有情游。怎奈造化弄人,像命有此劫,剑客成了将军的笼中鸟阶下囚,肉占据上风,李白每每给撩拨得发情,韩信都把他往受孕里狠。
隔了快半个月,李白终于不再受情热折磨,城中也稳定下来,韩信放松了对他的监,允许他在自己视线范围内活动。
出他意料的,韩信似乎在妇孺老幼中风评不错,人人赞他是年少有为的无双国士,倒是没人认出他是世外那天下第一的剑仙,只把他当将军的情人。
夜来月明风清,韩信为他温酒共饮,这几日李白就没喝过同样的酒,坛坛皆是人世间的珍品,李白还以为他在摆阔绰,但从下属那听来,不苟言笑的小将军平日并不贪杯。
饮过三盏,李白微醉,韩信搂着他腰,沉醉于他上的酒香花香,凑到他后颈轻轻吻附近,乾元的气息温和无攻击,像在安抚他。
“明日十五,班师回朝,正好送你入关,入了关,就不知何时能再遇见剑仙了。”
李白由他吻着,半眯着眼分明很是惬意,却无情:“最好不相逢。”
韩信发狠咬了咬:“就该把你搞到怀孕,哪里也去不成。”
李白轻哼一声,看透他:“将军舍不得。“
韩信恋恋不舍松开他,将他揽进怀里,摩挲他脊背。
“李白,若有缘相逢,我还会为你置酒,舞剑给为凡人的我看一次就好。”
亦真亦假的话李白不敢轻信,垂下眼眸,沉:“……好。”
躯相贴,腔中的心脏动声无法忽视。李白的外衣从肩下,他闭上眼。
“韩信,标记我,”李白又解释说,“我不想总是陷入发情期。”
“多谢剑仙。”
韩信将他轻轻推倒进床里,李白跪趴在床上呈屈辱的姿势,被他玩弄小,先是情的膏,化在里粘稠发热,然后是长的玉势,韩信让他了好一阵子才出来,的抵在口,双手助兴。
“事先说,这次进子,不会再给你喝避孕汤,请剑仙容许我最后的私心。”
里着淫水空虚难耐,李白不禁晃动腰,:“快插进来……我才没那么容易中招。”
韩信附和:“剑仙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