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未央,韩信压着他了一回后面,又插进雌捣干几发,直到进子,李白以为终于结束了,韩信兴致未消,再战三回,回回嵌在雌深内,摸到他小腹微微鼓起才起离去。
“李青莲,你小子什么意思?”
来时他喝空了葫芦里的酒,去时却连进酒窖取酒也懒。
李白一愣,被韩信擒住肩翻个面,阴在中转一圈,好不折磨。韩信出去,抹去他间淫水,涂在后口跃跃试。
李白将苏剑穗扯下,挥剑两断,剑穗散尽,他不见踪影。
一夜纵,翌日醒来,李白疼得如宿醉,雌红,间满是斑,桌上剑匣铁锁已断,青莲剑完璧如初,韩信甚至给他换了个新剑穗,一看便价值不菲。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天上月纵是求之不得,凡尘近水楼台,何不信眼前人?
“李白,若醉了,不如去潭底冷静冷静,这里可不是由你胡闹的地方。”
女帝问韩信长安如何,韩信话中有话,信以为,世谓长安,寤寐思服。
李白数年纵横江湖,快意恩仇,哪甚么阴谋阳谋,更不甘受人算计,他的剑快如秋风,此刻情之至,更是唯快不破。
韩信勉强招架,回敬:“剑仙,你的剑跟你的心一样冷。”
语如冰,剑在,韩信长枪难动,只盯着眼前人。
今夜无月,春深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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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好爽……又被到子了……”
女帝问韩信灞上近况,韩信娓娓来,避重就轻,客套的场面话听得李白直打瞌睡。
廿一,韩信亦不曾找他。
李白把酒葫芦往地上一掷,长剑依肩,高傲:“本剑仙要是不找上门来,韩将军踏遍万水千山,也找不到我。”
剑尖刺破落花,直杀韩信命门,苏剑穗仿若血滴。
韩信心不定,枪不稳,出第一剑时,李白便看出来了,正在他意料之中,不禁扬起角。
李白哑声:“不、不要……”
李白草草冲洗一遍,拎上剑杀出门,气不过转去酒窖偷了两坛酒,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街上正停着辆华贵车,大红华盖,四名驹,迎亲似的气派。车座换了垫,一摸垫底还有盒药膏,韩信把什么都安排妥当,却令他浑不爽。
“呵,那真是多谢剑仙恩赐。”
“废话少说,看剑!”
“韩将军,枪为何不稳?”
廿二日晨,庭前花落,浅草微微,韩信盘坐石上枪,风不起,鸟不惊,韩信也不抬,忽然:
“将军,你罪该战死沙场,不是死在我剑下。”
,十指相缠扣住他双手,释放填满子。
“李青莲,后面还没用过吧?”
韩信皱起眉心,握紧枪。
韩信将他完全压制笼罩,长发垂下如帘,李白所见只是韩信高的神色,深沉之外,似乎有一闪而过的动情,勾得他忍不住摸上上人脸庞。
讨剑一事过去三日,适逢十五月圆,韩信不曾找他。
剑花坠,李白收剑转,微微回首,看不清眼底朦胧碧色。
楼高摘星揽月,他凭栏饮酒,挥笔为舞娘琴伶作曲填词。楼外雪柳寒江,将军银甲乘骏,良夜巡街,从者近百,辉耀世人,偏巧入他醉眼。
“韩信……如果是你……”
韩信:“若有来世,我倒愿与剑仙归隐,奈何今生已为将。”
空酒葫芦到韩信脚边,他拿枪尖挡住,挑起上面红绳,酒葫芦于空中划出弧线,落回李白手里。
那日李白喝得大醉,本可放下手中酒盏,却难释怀。
“非也,是你教我心寒。”
李白嗤笑一声,挑衅:“不,事已至此,某人怕是也无颜、不愿来找我。”
“好。”
二十日,适逢女帝会见外来宾,李白混在玉城使臣里面喝酒,朝堂之上跟韩信碰了个照面,韩信却连余光也舍不得给他,仿佛夜夜夫妻不曾有恩。
韩信眸光冷下来,撇开他的手,撩发冷:“剑仙还想不想拿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