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琴酒整个人淹没。他在那阵晕目眩中甚至失控的哼出了哭腔,后不自觉地绞紧了真司的肉棒,像是要把它的全榨出来,贪婪的吃掉。
然而他忘记了,为在床上占尽劣势的雌子,他最好不要对一个雄子这样。
“你真的很会啊,琴酒先生……”
被的下腹发麻的真司猛地,将他一撞到床上,掐着他高高翘起的屁,开始大开大合的在他热的内冲撞。
每一次抽插,真司都将硕大的肉棒抽出一半以上,再对准琴酒的前列狠狠碾压进去,引来男人夸张的颤抖和抽搐。
绝大多数的痛,和一丝丝生理和心理结合生出的诡异快感,让坚不可摧的男人像是被撬开了的蚌壳一样,抱着柔的肚腹狼狈呻。
他的是苍白的,发色是苍白的,连嘴都疼的发白,但他上偏偏布满了刺目的殷红。
从肩膀到脊背,从丘到大,一直到高高耸起的肉丘间那口烂熟汁的菊,这么多纵横交错的红与白混在一起,让外人面前禁肃杀的top killer,看起来是如此淫而糜烂。
又紧又的肉吞吐着火热的,带来紧致的快感和舒爽的享受。得起劲的真司并无怜惜琴酒的想法,只是善解人意的按照琴酒的爱好,将暴的、能让他狠狠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爆事实的爱,一脑的倾泻给他。
没过多久,男人紧窄的甬便被暴力开,巨龙般的长驱直入,直雌子内最幽秘的官。
在痛感与快感中沉迷的琴酒感应到了什么,开始浑哆嗦起来。
即将被到为雌子最渴望雄子进入的地方的预感,让他甚至无法保持理智,高大的几乎是急切的向后紧贴真司的膛,大的屁饥渴的合着他的,一下下向后追逐着他的肉棒。
兴奋和激动让琴酒的面颊开始充血,耳尖开始充血,浑都开始充血。钻心的快感与痛感让他的抽搐着发,他被的几乎跪不住,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像渴求着雨水的旱田一样,拼命的吞纳着真司的。
看到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真司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闷笑。
他忽然抓着琴酒的脚腕,将他钉在阴上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抱着他的双强迫他把大紧紧贴在腹,令他几乎腰悬空着团成一团,自己则用力压了上去,阴一下子深深地插入他的甬。
“啊啊啊——”
琴酒嘶哑的尖叫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疼得一个劲痉挛,前上翘的则弹了一下,一下子到达了峰,稀了不少的了他自己满满脸。
真司收紧了呼,在他高中的紧致肉里像铁凿子一样继续抽插,捣出咕啾咕啾的黏稠水声,干得琴酒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挣扎着死死抓住他的胳膊,钢般的五指拼命用力,指关节攥得发白。
“很疼啊,琴酒先生。”
同样出了血的真司咧开嘴角,汗的鬓发有些野的沾成几绺,下发狠似的用力一撞。
“呃——哈啊……啊啊啊……!!”
坚的狠狠撞到了深,凿开了某个比一般雌子幼小得多的官。
有那么几秒,琴酒几乎失去了意识。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炸的他连自己在什么都忘记了,只能听到一个不像自己的声音在嘶哑尖叫,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在疯狂挣扎,像是求生,却又更像贪婪进食的饕餮,双紧紧压住雄子的肩膀 不让他逃离。
等他回过神来,他听到呼呼的水声,因为被鞭打而火辣辣的膛上一片温,溜溜的感不断扩大,鼻翼传来有点陌生的气味。
……啊。
琴酒忽然明白了过来。
他瞳孔扩大的躺在床上,恍惚怔然的意识到:
自己被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