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为了不和珍贵的雄子撕破脸,居然拿这种东西来对付真司君……!
诸伏景光心里厌恶又愤怒,然而此刻的他注定什么都不到,因为琴酒恐怕就坐在摄像后面紧紧盯着他,就为了能找出他的脚。
可话虽如此,真司君……
就在诸伏景光满心担忧之时。
“回答我,真司。”
雪莉抬手指着诸伏景光,清冷的音色微微发紧。
“今天之前,你见没见过绿川唯?”
——!!
诸伏景光的后背瞬间遍布冷汗,但他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示出来,只是暗暗用凝重的眼神看着真司。
在他的注视下,被呼唤名字时便抬起了的青年停顿了几秒,慢吞吞的开口——
“没有。”
——噗通。
诸伏景光的心脏劫后余生般剧烈动起来,他微微一笑,挑衅似的看了眼地上的手镯。
雪莉的表情看起来也放松了些,但她随即按住了左耳,脸色难看的聆听了一会儿什么。
诸伏景光知,她肯定了耳麦,此刻正在听从琴酒的指示。
果不其然,下一秒,少女便绷着脸再次问:
“那天外出的时候,你有没有离开过琴酒?”
“没有。”
“有没有背着琴酒去见其他人?”
“没有。”
“有没有人曾对你说过,他会救你出去,或者让你什么事?”
“会救我的没有,让我事的……是琴酒。”
惊讶从雪莉脸上一闪而逝,这次她不用耳麦吩咐便追问:“琴酒让你了什么?”
这一次,青年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几秒,才用飘忽的语气开口:
“让我用带狠狠的鞭打他,累得我胳膊都疼了;不分时间和场合让我狠狠他,有时候我在睡觉或者吃饭不肯,他就强行坐到我上动,生紧的快要把我夹断;还有的时候……”
“人渣。”
诸伏景光面无表情的揽着小雄子怒骂。
“垃圾。”
雪莉虎着脸恨恨附和。
似乎是耳麦里又说了什么,少女冷哼一声,用不情愿的、听起来却轻松了不少的语气再次询问:
“除了琴酒还有谁让你事?”
“你。强迫我回答问题。”
“……除了我还有吗?”
“没有了。”
“……那么。”
雪莉按着耳麦,神色稍微有些复杂。
“你到底是从哪里知了我的代号?”
“……”
诸伏景光怀里的青年安静了几秒。
几秒后,他保持着空白而恍惚的表情,直起推开了诸伏景光。
“真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