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司却按住了他的压制了他的反抗,将他的大用力往两边掰开,几乎将他在床面上压成一条直线。
“没事的,唯先生……”
“没事的,你只要放松就好。”
“不要、真司酱……不要、呜、看我……!”
“嗯……”诸伏景光脸上发,因为羞耻而紧绷的却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不由自主的亲了亲他的角。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床上。多亏黑衣组织财大气,给真司定的房间自带小套间,他们才得以在小套间的单人小床上继续爱。
诸伏景光瞪大眼睛,眼泪从眼角脆弱落,后的尾巴都过电一样绷直了,花和口一起出了水。
着雄子的。
然而,他出来的并不是,而是微黄的水。
真司像是知他想说什么,又像是本不知一样安抚着他,下猛烈的撞着他的腰,律动不断加快,肉棒毫不留情的撞他最深的生腔,将那小小的官撞的变形。
真司笑了笑,“而且还是从没在我眼前出过的绝高――”
“不……啊啊、啊!真司酱……哪里、不对……!”
“嗯……因为唯先生的已经被之前那两次高充分调动了吧,所以只是简单的一就再次高了。”
“我不……”
“呜――!!”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诸伏景光快要失去自我,他发出剧烈的息和呜咽,脚趾紧紧蜷着,连的猫耳都不停颤抖。
“我想看到唯先生各种各样的样子,所以之前才让你放松的,当然也不会笑话你、嫌弃你。”
“唯先生?……唯先生?还好吗?”
在两次高之后,被折磨的太厉害的猫猫终于不堪重负,直接被了。
“不会,我觉得很可爱哦。”
“真司酱……”他了鼻子,抬用漉漉的眼睛看向真司,看起来无助又迷茫,“刚才是……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倚在他的臂弯里,在热水过肌肤的时候终于缓缓回神,发出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里有什么在迅速膨胀,同时小腹传来难以言喻的胀痛感。生腔里最脆弱的腔底忽然被凿到,诸伏景光整个人弹动了一下,死死抓紧被单,着腰哭叫着了出来。
诸伏景光禁不住发出了惊慌的声音,他全都在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某种不妙的预感让他拼命摇,双手无力的推拒真司的膛。
一直渴望的雄象征将他贯穿到了最深,但诸伏景光很快发觉这次贯穿和平时不同――他低估了自己被折磨了许久的口的感度,那里完全红了,一种一碰就会高的临界感让他本能的蹬着胡乱挣扎。
过了一小会儿,这场剧烈的高才逐渐停止。
高热的甬因高而紧紧收缩,深传来巨大的力。真司眸光深沉的掐紧了诸伏景光的腰,发狠的用力撞了几下他的感点,出他崩溃的哭喊和求饶,然后在他整个甬的疯狂抽搐中,将阴狠狠进他的生腔,出了一。
诸伏景光的下来,全不断颤抖,里和生腔里仿佛还残存着出的快感,持续不断的高余韵让他全都染上诱人的红色,眼眶通红的不停息。
雄子爱的时候不可能只一次。
真司挑高眉梢,就着水用手掌轻轻抚摸他的,看到他线型的肌肉仅仅只是这样就开始感的颤栗,禁不住笑出了声。
“呜……”
他和真司四目相对,而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抬起手臂依赖的抱住了这个比自己年纪小,份却是自己的雄子的孩子。
排的快感强烈又羞耻,诸伏景光仰起脑袋拼命啜泣,然而他的呻声也无法掩盖下呼呼的汹涌水声。
“别、别说了……”诸伏景光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上挑的眼尾臊得通红,视线不断躲闪,“什么绝高……居然在你面前那样,这也太……太羞耻了……”
“啊啊、啊……!!”
真司了两口气,将他抱起来走向浴室,放入浴缸中的热水,一边啄吻着他的脸一边哑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