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巽止不吭声,只是把大分得更开。
“陛下,再深一点吧。”
女帝解开他束紧的腰腹,圆的肚子一下子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亭子偏僻却不昏暗,水晶阳祖又是透明的,女帝清清楚楚看见了昆巽止粉色的肉如何狼吞虎咽,几乎是把这东西进了深。
昆巽止轻轻抽了口气,终于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
她从腰间的绣袋取出一水晶阳祖,材质几近透明。
昆巽止半跪在石桌上,轻轻褪下了外衫。
昆巽止半跪着,他的发冠被女帝取下之后,如织金素锻,系数散在了背上。
“哟,真是一匹好,怀着孕还要发情,还想继续种吗?”女帝一边奚落着,一边轻轻拍着另一半雪丘。
“对不听话的儿,就要先用手打,后用鞭抽。”
女帝忙去扶他,看见他系紧的腰腹,怒:“你不要命了?”
虽然前面高了,可后面还是空虚。
昆巽止终于忍不了了,回要抓女帝手腕。
都落了空,昆巽止捂住肚子闷哼一声,半跪在了石桌上。
昆巽止受这一打,如火烧,又疼又,竟被打出了淫,胞内噗地吐出一口淫水。
女帝觉得好笑,故意只在边缘摩,得昆巽止阳物半着水却不出来,可怜兮兮地垂着。
谷里本就存了些蜜汁,很快就发出了啪啪的水声,口甚至堆起来了半透明的浮沫,倒真似一眼泉水了。
“这个月份,不敢贸然轻动,还想这么多?”女帝在阳祖上抹上花,插进了那口水汪汪的,“这么贪心的儿,只好用鞭子抽了。”
来人正是女帝。
女帝捧起一束长发,说:“我新近得了一匹汗血宝,是阿哈尔捷金名种,和国师的样子倒是很像。”
女帝故意晾着他,问:“国师术高明,知不听话的骏要怎么理吗?”
女帝向前一探,抓住昆巽止的阳物和房弄几下,他腰一,的同时也在了石桌上。
苍白如玉的肤上勒上了一又青又紫的淤痕,白璧微瑕,好像被什么人狠狠凌辱过一样。
女帝要抽出玉势,昆巽止抬,夹住了她的手腕。
一边疼,一边麻。昆巽止受不住,把另一半翘得高高的,想要女帝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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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透了的锦帕本就进退两难,现在谷痉挛着想要更多,又又吐,一下子夹不住,啪地掉在了地上。
女帝叹为观止,笑:“国师一向清冷孤高,现在怎么这样缠人?”
女帝的动作温柔贴,昆巽止起初也很喜欢,后面却越来越觉得弄不到,腰情不自禁往阳祖上撞,想让这东西进得更深。
女帝一巴掌狠狠打在昆巽止翘的雪丘上,登时就起了红印。
女帝的心怦然一动。
呼出的气好像带着暧昧的热,昆巽止两颊晕红,面下的眼睛也被情得,浑上下都有一种求不满的热意。
昆巽止的面颊上满是情的晕红,哑声说:“但凭陛下置。”
六个月的重孕之,本也不该胡闹,昆巽止本是仗着武功高、好,现在被女帝斥责,自己心虚,也不回嘴。
雪一样苍白的丘已经一片绯红,口更是冰雪消,化成了一汪清泉。
昆巽止平复着呼,发的脑混混沌沌地想。
昆巽止暗示一样夹紧了双,想让女帝快点进入正题。
女帝轻轻一笑,慢慢抽插起来。
女帝轻轻扣弄那张粉色的小口,看它翕张着要吞掉她的指尖,故意不理睬昆巽止的暗示。
这副躯壳自从受孕,已经变得太多了,再难回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