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好用啊。”姚元昭耸了耸肩,她当时就觉得颜钟玉说这段话的时候特别迷人。
“可惜了啊,一代贤臣最终沉沦在权力的望中起了反心。”姚元昭看着不断挣扎的二人,遗憾地摇,随后牵起颜钟玉的手走出了牢房,后是颈骨被折断的清脆响声。
“以彼之还施彼罢了。”颜钟玉说的轻飘飘,却尽了她们这些年来经受的苦楚。
“这……这……”王伯章被这一惊天的秘密震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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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差点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相国可还记得先帝是怎么死的吗?”颜钟玉的笑像是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看得两人从骨子里就发寒。
“你就不怕我们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去?”慕容洵高声威胁,他试图吵醒附近的犯人们。
“相国。”颜钟玉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慕容洵的牢门,慕容洵警惕地起,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颜钟玉不知她为何前来。
“首先,舅舅不觉得奇怪吗,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都没有其他动静。”姚元昭不慌不忙,她扫视了一圈到通透的牢房。
“你怎么还抄我的话?”颜钟玉一听就觉得耳熟,这不是她当年死王琦的那一套吗?
两人的调笑声回在死寂的牢房中,让人不寒而栗。
“知什么?”王伯章本想继续骂颜钟玉,却看到一旁的慕容洵心虚又愧疚地低下了。
“其次……”姚元昭从怀里拿出了已经加盖了皇帝玉玺的诏书,哗啦一声展开在两人面前:“我已经赦免了两位的死罪,感念两位这些年来为大周鞠躬尽瘁,将两位放至岭南,在宣读赦免诏书之后,两位深感罪孽深重,当夜自缢于牢房中。”
诏狱的最深,慕容洵坐在还算干净的地上,静静等待着姚元昭给自己下达死的诏书。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对相国有点失望,给了你们两个月的时间,结果就搞出一块假的虎符,还迟迟不敢动手,不得已只能推你们一把了,不过就是推的有些快了,你们一把老骨受不住。”颜钟玉说的轻松写意,慕容洵和王伯章却听得冷汗直,楚王早就跟姚元昭讲了他们两人讲的话,姚元昭却一直按兵不动,观察着他们,这等心着实可怕。
“你果然是个妖妃!你牝鸡司晨!迷惑陛下!”王伯章恶狠狠地辱骂。
没等慕容洵和王伯章反应过来,几个小太监就一拥而上,按住了他们的手脚,一布带绕着他们的脖子迅速收紧。
“是你们?!”慕容洵瞪大了眼睛,先帝死前的疯癫惨状至今都会入梦,慕容洵随即就张开手臂想要掐死颜钟玉,可他低估了颜钟玉的手,颜钟玉一个闪就躲开了致命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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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人。”颜钟玉哼了一声。
“尚书刚刚说什么?牝鸡司晨?你女儿跟我这么多年都没跟你说过?”姚元昭看着王伯章的反应觉得十分无趣。
“什么事?”慕容洵皱起眉,这对扭曲的夫妻还了什么好事。
“知我其实算女子。”姚元昭从背后搂住了颜钟玉,她的眼睛漆黑如墨,叫人看不见底。
颜钟玉耸了耸肩,不置可否:“不过我们还是有点廉耻心的,只是稍稍撩拨了一下而已,公主也洁自好,仅是自渎,并无出格举动。”
“牝鸡司晨?”颜钟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直接笑出了声,她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慕容洵反问:“相国,你知的吧。”
“看来王大人也想知,也可以一起听听。”颜钟玉注意到了王伯章正扒在一旁的栅栏上往这边张望,颜钟玉话音刚落,王伯章就被几个小太监提到了前。
“楚王爷明明说了,为何又要留着我们,人证物证皆在,你们拿了我便是,休要当成猴儿戏耍。”慕容洵觉得自己那两个月就像梁小丑,被姚元昭和颜钟玉嘲笑。
“嗯?楚王?相国你从一开始就在我们的网里啊,你的儿子出后去找你开始,不对,从挑唆你儿子的嫉妒之心开始,相国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里。”颜钟玉很有自己是恶人的自觉,欣赏着眼前黏在网中猎物的垂死挣扎。
“就连公主你们也玩弄在掌中?”慕容洵如梦初醒,勾引安阳公主,拉拢她到自己的阵营,连带她手中的一起收入中,都是早就计划好的。
慕容洵在她的提醒下才发现这诏狱安静得可怕,慕容洵的眼角猛了几下,这两个人是故意的。
慕容洵闭上了眼:“当年先帝同我讲有意立燕王为太子时,我便反对了他,先帝劝我说,我们别无选择,我才勉强同意,果然,我的直觉是对的,你们两个祸心深藏,绝非善类。”
“我们两个左思右想,觉得有些事情总该跟相国坦白。”颜钟玉微笑着走到了慕容洵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