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禁十多天的你本及忍不住了。
耳光的脆响在屋中响彻,很快你利爽快的动作因为脸颊的疼痛而变得迟疑。
你忐忑地看着她想要惩罚你的方式,心里充满感激与兴奋。
你的右手也那样举起,紧接着毫不留情地扇在脸的另一侧。
此时此刻,你只想竭尽全力去讨好她,让她别那么生气。
哪怕是垫脚站在上面,那绳子也还是穿过小,死死地顺着会阴往上勒。
这样的姿态让你想起古时候的隶,往往会因为一句说错就这样被扇打耳光来拼命祈求隶主的原谅。你仿佛承担了丫鬟的角色,但却是心甘情愿被她役。
你眼中的兴奋暴了你内心的期待,她冷眼看见,出声嘲讽:“贱种,一想到磨烂就兴奋是不是?一会你可别喊疼,小心我让你走个十遍八遍,彻底玩烂狗。”
耳光声清脆响亮,她不会听不见,但她没有理你,你猜这样可能还不够她解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小声地解释。
她执意不理你,歪生着闷气。
用力的扇打让脸颊的肉一齐红起来,脸的两侧突兀地凸显出两枚巴掌印。但这些还远远不够,只要秦晨歌不理你,那么再多的疼痛都是不够的。
你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生气,心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不考虑继续生活在这个社会,你大概巴不得将自己上的每一伤痕展示给所有人看,再告诉别人,这些都是独主人给予你的疼爱。
你趴伏在她的脚边,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用余光偷看她的反应,随后自己狠狠地扇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以为会这样一直扇打下去,没想到没多大一会她就阻止了你的动作,禁止你再伤害这张脸。
见她没有原谅你的意思,你拿掉挂在腰间的贞带,膝行爬到她的面前。
小仅仅是站在上面就已经疼痛起来了,要是再走上一圈,你简直不敢想象肉会不会被彻底磨烂。
你双手交替着左右开弓,和疼痛感一齐燃起的还有屈辱感。
羞辱感使你忍不住出眼泪,你的双手越发颤抖,但下手的狠厉程度像是在教训仇人,每一下都将脸毫不留情地扇到另一侧,然后反手再打回来。
你刚站上去就知,她为什么刚刚要那样嘲笑你。
这样的玩法你在电影里看过,生活中没想过自己会想要验。
她的话语说得你满脸通红,看见绳子套好,你便乖巧地走到她的侧,老老实实地抬起一条从绳结间跨过。你的两条一左一右地站在地面,但那绳子的高度却迫你只能垫脚。
一有些糙的麻绳从你的床边一直牵引到你房门的把手上,那绳子的高矮正好及腰,她还在不厌其烦地在平的线绳间打上绳结。
你对她的仁慈而感动万分,甚至跪地为她虔诚叩拜。
脸:“不是难受吗?那给你放开你自己玩去,还来找我发什么情?”
“货你磨蹭什么呢?刚刚的兴奋劲呢?”她站在你的侧,随手拿过剩下的绳子抽在你的上。
你在打没几下的时候就知,这张脸明天大概率是没法见人了,但你并不在乎这些。
虽然她不想再让你伤害你的脸颊,但她也还是要惩罚你的。
两的被粝的麻绳一左一右分开两边,长绳蛮横地钻进里,搔刮着里面更为感的口肉。的小阴正好碾压在绳结,阴籽被硌得通红。
你不敢耽误,只能动前行。
尽如此,你还是没偷懒减轻扇打的力,尽职尽责地替主人来教这个乱说话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