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地皱了皱眉。真奇怪,视线总是模糊不清,让人感觉真糟糕。
“他说什么了?”
格雷森说得对,我没办法永远藏匿起来,总有一天凯斯会知,那个留下标记的人是我。
“只是……胃不太
好像睡着了。
他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出了惊讶的表情。
为什么我没有感到开心呢?如果我的病好了的话,凯斯是否还会那么温柔地对待我呢?
“脸色不太好,最好注意一下健康。”
别说惊喜和喜悦了,我反而觉得大脑一片糊涂。从格雷森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刻起,我好像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仿佛要窒息的感觉让我倒下来。
“是吗?和格雷森?米勒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呆了十多分钟,却完全没有发作?”
我终于从所有的恐惧中解脱出来了吗?
“是吗?”格雷森摸着下巴,似乎有些苦恼,接着耸了耸肩膀。
“他说延雨绝对不会这种事。”
“啊啊,我真没想到他会那么毫不犹豫地说出这种话来。”格雷森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我什么都没说,他却对我放声大笑:
“那就祝你好运了,延雨。”
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紧张感卷土重来,神经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我闭上眼睛,倒在了沙发上。
我在轻轻摇晃着我的肩膀的动作中睁开了眼睛。
斯图尔特摇了摇:
“延雨!”
我在他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然后躺在了长椅上。我仍然感到晕目眩,不太清醒。斯图尔特很担心地说:
“您好像很累呢,睡得迷迷糊糊的。”
“我敢打赌,我绝对不会干这种事。”
“啊,是的……有点不舒服。”
“……延雨,延雨。”
“他说得太有把握了,简直吓了我一。凯斯可真信任你。”
觉到了一切,但也许只是因为他知我的心意才会这样故意试探我。因此我无所谓地问:
“血压很低,脸色也很苍白。最近有好好吃饭吗?你看起来比上次瘦多了。”
“你还好吗?突然摔倒了,吓了我一。等一下,别站起来,慢慢来……”
到那个时候,我会感到痛快吗?还是解脱呢?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说话有点结巴。
他短促的笑了笑,然后转离开了休息室。
他的声音突然变的渺远了。
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我不由得眉一皱。斯图尔特默不作声,似乎看穿了我的境。
职员笑了一下说:
隔一会儿,我吃力地开口:
我被他的声音呼唤回来。斯图尔特正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飘忽的视线定格在他后的天花板上。斯图尔特急忙对目光游移的我说:
哈,我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我真是无可救药了,到现在还这么留恋那个男人。
眩晕和痛一下子袭来。
格雷森虽然没有释放荷尔蒙,但毕竟还是在同一个空间单独和我对话,我也没有产生歇斯底里的反应。
“不,这已经足够了。现在请把药戒了吧。这段时间辛苦了。”
“他确实减少了一点荷尔蒙,但是……”
她嘱咐了一番,然后把我带到了斯图尔特的诊疗室。斯图尔特像往常一样高兴地迎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