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啊,在浴室。原来那时候我把药放在浴室的橱柜里了。
虽然他的语气像平时一样平静,但延雨还是紧紧抱住了他的肩膀。
<有什么大不了的?>
像那时一样。
“他没有标记。”
奇怪……怎么了?
气吁吁的他一边忙着气,一边大口地呼着凯斯的信息素。凯斯正从延雨的上方释放出烈的信息素,随着恐惧逐渐消失,稳定感逐渐被重新找回。
药呢?把药放在哪儿了?
现在吃能行吗?会有效果吗?
<以这种方式让我失望,我对你真是无话可说。>
“你把信息素释放到这个地步,还在狡辩什么?”
凯斯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
能坚持到那时吗?
是不是因为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出了这样的反应?因为不是凯斯?
在朦胧的意识中,他费尽心思想摆脱这个男人。但男人似乎觉得这种反应很可笑,抱着延雨的腰看着他。
男人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神色慌张地问。这句话说得很对,但延雨也无法知原因。
男人也是惊慌失措的,似乎连语气都变了。
“什么?怎么搞的?”
这时男人似乎觉得很冤枉,发出了叹息声。
怎么了,为什么?
“着像结婚戒指的假戒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真的有伴侣,对那么爱惜的人当然要刻上标记了,那不就不会对其他a
“哈…哈……”
啊。
脑海里突然涌现遗忘的凯斯的话语。于是,延雨瞬间就束手无策了。
男人还在不断地辩解:
他误解了摔倒在怀里的延雨。
信息素的甜香扑鼻,虽然知必须停止呼,但连那个也不到。延雨着气,无可奈何地任凭信息素地入他的内。
延雨心想:无论如何都得保持清醒。
低沉的声音让人完全可以看出他的意图。可是他想错了,延雨不是兴奋,是因为恐惧而不过气来。
“没有,不是,凯斯,我真的不知,我…我不知是你的omega,如果我知,我就不会碰他了。”
如果不满足面前这个男人,凯斯会不会再责备我?
思绪还没有理清就被打乱了。但是怎么可能?
但这并不容易。
差点昏过去的时候,背后有人抓住了延雨,让延雨从男人的手臂中挣脱出来,投入他的怀抱中。
突突直,浑直哆嗦。那些被遗忘的恐惧突然又复活了。奇怪,延雨在意识之外思考:
突然感受到了当天晚上凉飕飕的空气和甜美的信息素香气。
就在延雨快要倒下时,男人赶紧抱住了他,俯视着在他视线下的延雨。延雨想把他推开,但无奈手臂酸,没能到。
延雨深嗅着凯斯的香味,紧紧地抱住了他。凯斯也紧紧抱住了他。好不容易感觉稳定了些,耳边朦胧的凯斯的声音传来:
凯斯听了这话,突然沉默了。
可能是信息素的原因,延雨神不正常,脑子里一片混乱,分不清过去和现在。他终于蔫了下来。
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还敢向我的omega释放信息素。”
熟悉的信息素香气好不容易使他镇静一些。
“这么大胆?你这是在引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