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手捂着脸,默默地看着他仰着的样子,延雨小心翼翼地开口说:
延雨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在明白这个理的一瞬间,凯斯眼前一片空白。
延雨小心翼翼地回答:
凯斯无话可说,只是一味地唉声叹气。
延雨以前被送往的医院并不是有主治医生的医院,因此不太了解情况。我错就错在当初没有了解到这么重要的事。
凯斯依旧捂着脸,低声骂着脏话。这到底是些什么事儿?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荒谬的事?
因为我就是那样的垃圾。
“现在你的质已经这样了,所以以后绝对不能吃药。不仅是抑制剂,单纯的消化剂也要与医生商议后开方。知了吗?”
“延雨。”
“回答!”
“以后要听我的话,知吗?不什么药,都不要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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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用双手捂着脸说。
直到听到答案,凯斯才放了他。凯斯一边说着,一边狂躁地捋了捋发。
之后,深了一口气的凯斯以最柔和的嗓音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听到声音,延雨又开口说话了:
深深地叹了口气的他抬起了。
“你不能吃抑制剂。现在你失去记忆,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特曼先生。”
这样下去不行。
“不是,不是那样。”
不知不觉,延雨脱口说。这时,正要拿出香烟的凯斯停止了动作。
凯斯抓住延雨的肩膀,低下了。
凯斯用低沉的声音开口,他控制了自己的言论,并努力说服延雨。
但谁能预料到你会从那里得到这个?
凯斯一只手捂住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哦,我从以前的医院那里得到的。医生给我开的药。”
凯斯收拢了心神,从脸上把手放下来。
犹豫不定,语尾糊不清的他,似乎下定决心要继续说下去。
“真不知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又没人让你控制信息素。”
“为什么那些你都记得?”
凯斯直直地看着他,叫他的名字,延雨当时就停住了,内心的忐忑不安都用肉眼都能看出来。
怎么能没有留下任何甜蜜的记忆,又只记住了那些不好的而我却早已忘记的“不起眼的垃圾”呢?
哈…
延雨对那荒谬绝的声音无动于衷,只是看着他。看到这样的延雨,凯斯再次哑口无言。
了。你是存心想死吗?你的状态怎么样……”
该死,该死的!混!
“你从哪儿弄来的?家里不可能有那样的东西。你如果有要吃药的想法,那就是自己的东西吗?”
对自己的火气太大,简直要昏过去。
逐渐升高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什么?”
“我今
“……”
“那是庸医啊。”
“你不是说过吗,对我说的。”
“我不能吃吗?但医生没有说什么,只是给我开了药。”
“哦……”
虽然很难接受,但延雨还是那样回答。
“不要让我闻到你的信息素。”
“我的状态,不好吗?可医生没有说什么……不能吃抑制剂吗?会妨碍记忆的恢复吗?”
结果,凯斯把话指向了延雨。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