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的手上难免会起茧,略微糙的手指捻着花,快感与刺痛同时刺激着荧的大脑,使得她在沉沦与清醒的边界不停游。
真是奇怪的驱邪仪式。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荧如此想着。
行秋与重云默契地互换了一下位置。重云看着眼前女孩美好的胴,那想要占有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燥热感不停地侵蚀着他,就好像自己的纯阳之要发作一般。他将女孩的玉握在掌中,指尖在尖旁摩挲。又将埋在荧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吐在女孩的脖颈上。荧感到内心有些发,大脑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花上的那只手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荧终于得以息向后靠去,光是克制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叫声就差点花掉她全的力气。在她后的行秋感受到了女孩的重量,便将手指向下挪去,插进了已经变得漉漉的口。
“行秋?重云?”屋内传出的荧的呼唤将二人之间的沉默击碎,二人对视一眼后便走进了屋内。
山边,门前还生长着一棵天衡赤枫。行秋从口袋里摸出房门的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对着后的二人解释:“这间屋子是我偷偷置办的,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他将门推开,示意二人进屋,“毕竟有时偷偷离家,在外总得有个可以歇脚的地方。”
看见这一幕的行重二人直接愣在了门口,一丝红晕在二人的脸上晕开。行秋轻咳一声,将荧与重云都拉到桌前坐好,说是要商讨如何将附荧的邪祟给出来。
重云实在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他抓住荧的双
一只手从女孩的腹向下划去,手指将女孩的内向一旁推开,口在二人面前展无遗。行秋的手指伸入隙之中向上推去,停留在了花之上。
重云松开住女孩下巴的手,同样也松开了封住女孩嘴巴的。荧如蒙大赦般地急促呼着,眼角泛红,看着眼前这两个有些许陌生的人。
荧的手里拿着那条行秋给她的长向外走去,虽说二人形有几分相近,但他的衣物对于荧来说还是有点偏大了。长穿在上一直往下,荧就索不穿了。好在衣裳比较长,能刚好遮住,可以直接当成裙子。
行秋不紧不慢地解着衣服上的盘扣,由下往上。盘扣被一粒一粒地解开,女孩白皙的肌肤也逐渐暴出来。
看着荧走进浴室,重云将行秋拉到屋外小声斥责:“你也太乱来了,万一给荧弄感冒了我拿你是问。”行秋一脸歉意地看着重云,“抱歉,这次是我的太过火,只是机会太过难得,一个没忍住就……”二人突然沉默下来,望着荧所在的方向,不再说话。
行秋将手指抽出,沾满花汁的手指在光照下显得晶莹透亮。
“我曾在书中看到过出它的方法,”行秋看向荧,脸上的绯红更深一分,“书中说的是将其‘喂饱’,它便会自己脱离宿主。”一旁的重云连连点表达认同。“重云是纯阳之,或许可以让他试试,说不定可以直接出来也不一定。”他将话题抛给了重云。
行秋给荧烧了热的洗澡水,又翻出几件没穿过的新衣给荧拿去,让荧先凑合着穿。
荧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少年手指的突然入侵弄得她差点叫出声来。行秋模拟着交抽动着手指在女孩的花内不断进出,感受着来自依靠在自己上的女孩微微的颤抖。荧的脸颊晕染上了几丝红,几分快感不停地冲击她的大脑,几乎要剥夺掉她的思考能力。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重云住荧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看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便俯用嘴将女孩未说出口的话语堵在了口中。
“啊?我?”重云一时没反应过来,“行秋所言极是,家中长辈曾经教过,这种邪祟需要男女交合才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荧压没听见他最后说了什么。行秋看着那都快低到地上去了的重云轻叹了口气,转对荧说了句“失礼了”便将荧抱起放在了床上。他的手顺着大向上抚去直至前,荧想伸手去将行秋推开,却被重云一把抓住了双手。
手指从内抽离后,荧感到一阵空虚,她有些不满地扭动了一下子,迷离的眼神在重云上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