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示弱地哼了声,因着位置的改变那痣倒陡然变得鲜明,和尖一起晃。
你终究还是舍不得这条美人蛇,忍着下被弄太过的不适也还是去沉湎于他太刻意袒的柔里。
不知了多少次,他叹着气说子怎么受得住,你翻着白眼正在高边缘,这人就抽出来把阳物送到半张的口里,半强迫地抽插起来。
痴缠里袁基小猫似的服着,被你咬了也只是声音柔柔,下专攻你感点地。
像要被蛇吞吃入腹,你皱眉受着,玉戒因他气力紧贴肉,隐隐钝痛。
却忽然一悸,困在袁基怀间,心也随那枚箭矢被拉动而慢下来,方才还被蛊得热情迷,于突至的不安里后颈生凉,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他抽插动作停下,你带了点悔意地看他,本以为袁基会眼汪着水地放低姿态柔声赔罪,却被他角的笑愣了神。
“长公子、好威风,怎么……稀得用这些下作手段?”你哑着嗓子气得发抖,还要在快感里一个字一个字把话说清楚。一想起酒里的药,和夜半袁基那些不愿回想的花样,脸热心急,手心打的又疼又麻,后知后觉劲使得太大。
药力作用下浑,脆弱的口腔也热极了,你深深吞吃进去,尖又打转地弄,终于被灌了一嘴,又被哄着吞下去,嘴里叫着士纪,要士纪垂怜。
第二日晨光大好,他吻和弄都温柔,连你被插得醒来时甩手的那一巴掌也生生受了。
箭羽颤抖,簇正正没入红心。
你忽然失了同他说话的兴致,抓着衣领把人拉到更近,看袁基表面顺从的模样怒火又烧起来,找不到宣口地抬起他下巴,狠狠吻咬下去,近乎是吞吃那人。
后庭被初初开发,竟也有种怪异的快感。阴被压得更窄,死死着内长,仰躺里两隔着的薄肉都分明。
你发着热地颤抖,子被尽数没入的凶捣得活鱼般乱弹。袁基交尾一般死死贴在你上,冷吻和酒一同滴在肉上,浅色长发在动作里抓挠肌肤,密密麻麻又微弱的覆上来,和后着嗡嗡颤动的缅铃一样难熬极了。
袁基肖蛇,你心一缩,肉不自觉也跟着。那种阴冷的黏腻感从他漂亮的眼波里漾出来,无孔不入地渗透。
“殿下,”他像是在叹息,但你视野被泪模糊瞧不真切,“殿下,啊……”
你伸手摸他脸侧,冷的蛇形耳饰恍若活物,指尖似真似幻地疼了起来。你心下清醒着,将他玉珠般的耳垂弄红,后就把人踢了开。
沉默里他却收起那笑,又作出你最初预设的姿态,抓着你的手皱眉歉:“殿下,在下实在是吃味,才使了不堪的法子。”
“若有下次,你尽可以试试。”
“咻——”
他再白皙不过的左脸已经红,眸光熠熠地仰视着人,那粒小痣逆着光看不清朗,边还带着吻出的水渍,明明被打狠了,阳物却又涨一圈,笑得快意至极。
*
你被控着双,呜咽里神思乱飞,药力下怒火被压制,只一味喊他“袁基”“太仆”“士纪”,在诱哄里“夫郎”也同快意一起出来。
袁基极尽缠绵地吻你,下却不垂怜地狠插,淫和水洇了一大片。
袁基那双眼我见犹怜地一转,睫羽就低下去,玉似的脸上悔意明显。他靠到你前再唤“殿下”,茶香在纵情里淡了好多,爱气息涌动过来要人晕目眩,就浅浅地插起来,听你呜咽出声又忍下来。
得好凶。
你得不到满足子颤抖着,呜咽哀哀地出来,又被堵在嗓子眼,后里缅铃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只得用尽花样讨好男人的鸡巴,渴求他狠狠进浪的里。
“…袁、基!”
袁基好似全无所觉,吐息间亲昵地蹭了蹭你发,施了力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