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酥麻,几乎快要失去对括约肌的掌控,吕蒙生怕失禁在床上,连忙伸手去掐,陆逊又是一下整没入,他双目失神,手也失了力气:“唔啊…!你…你还没……”眼前景象已然模糊,重影摇晃间他只好努力瞪大双眼看清陆逊同样意乱情迷的脸。
结果晚上吃饱喝足回家,他俩还是该干嘛干嘛,陆逊去厨房煎牛排,吕蒙收拾行李。等他煎好去房间叫人,某个刚放出过豪言壮语的人已经躺在床上睡得口水都出来了。
“可以的,,要不要?”
他把吕蒙染了一油烟味儿的衣服扒了,吕蒙梦里喊了一声伯言,他就把手递过去给人拽着,第二天睡醒估计要麻。
在内压着动,就连陆逊的牙齿的厮磨也令吕蒙浑酥麻,伏趴后入的位使那东西破开重重阻碍,一路探进最深,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拐点,是结入口。
陆逊只好自己把那块“吕蒙量”的牛排给干了,吃得差点吐出来。
陆逊:“……”
陆逊被他撒的样子萌到了,心下一动,刚想说我也是,就听吕蒙咬牙切齿:“妈的,憋死老子了,晚上榨干你。”
他半倚在床,感受柔紧致的像绽开的胞一般把他吞吃到底。
“再来一次。”陆逊说。
清晨生物钟把陆逊叫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感觉不可言说的位很是炽热,掀开被子一看,吕蒙着他那半的吃得正欢,整张脸都埋在他间,随着有节奏的吞吐,唾滴落在陆逊的下腹丛里。
陪我回去吧,我一个人真开不了口。但是我爸妈就特觉得你靠谱,从小到大老让我多跟你学学,要稳重,要礼貌,balabala。你往他俩跟前一站,大喊‘我是同恋’,我爸妈立刻让我也赶紧弯。”
“、要…还要……啊啊、对…唔好爽……”待到两颗尖都被陆逊啃得翘起,吕蒙下面果然又颤颤巍巍了起来。
“不用,直接往深里。”吕蒙捂着小腹,“感觉已经插到这里了……”
“那你趴下。”陆逊着吕蒙俯,两个人好像紧贴的勺子一样,吕蒙背肌练得很漂亮,手臂舒展间线条起伏,陆逊了男人干爽的后颈,像叼幼崽一样轻轻咬了一口。
“空了……”
“刚刚洗澡弄过了,咱们直接一步到胃。”吕蒙掰开,出的口,一看就是被细致地开发过,口肉嘟嘟地凸起,靡红一片。
“我看只会被叔叔阿姨扔煤气罐。”
“啊啊……太深了……啊……”吕蒙双已经被陆逊撞红了,他被死死按在床上无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结被开的感觉太过奇异,是连最深都敞开,迎接的暴鞭挞。陆逊每一下,他的小腹如同连锁反应一般缩紧,更是死死把肉棍咬住。那东西深入时,膀胱也被强劲的力挤压,隐隐而生的意更发的冲动。
那东西很争气地立胀大了,进吕蒙,男人呜咽两声,把吐了出来,“我靠,你趁我不在开虎鞭酒了啊,怎么感觉这玩意儿又成长了。”
“我动了。”陆逊说。语罢,他腰晃动起来,开始只是浅浅试探,渐入佳境后,他探手往吕蒙下摸了一把,那可怜的起的被挤在男人腹和床单之间,前端淫水滴个不停,打了一小块布料。于是不再忍耐,骑似得大力撞击,如破竹之势,将开,伞状的不时便嵌入了那个弯曲的甬。
“我们伯言现在怎么越来越幽默了。”吕蒙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他的,轻轻摩挲他柔的掌心,“好想你啊,好想好想好想你啊。”
窗外行人车辆逐渐多了起来,喧嚣的都市清晨被玻璃窗隔绝在外,室内仅余翻腾的热空气。
“先帮你前面?”
陆逊也不客气,红得发紫的咕叽一声便挤了进去,他也禁一个多月了,不说上班累得像狗,吕蒙不在都不出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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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平时不苟言笑,嘴角总是平直地抿紧,这样一张臭脸也挡不住他称得上是柔美的五官。此时这人发丝凌乱,眼角发红的模样像雪地开出的红莲一样艳丽,吕蒙伸手要抱,被陆逊贴心的环上他脖颈。
“不、不行了…伯言……啊…要、要出来了……”吕蒙被插得神志恍惚,也不知下一秒要涌出来的会是还是,床单摩着他感的系带,在陆逊狠了数十下后,他蜷缩着脚趾,双绷直,狂数白浊,被翻过来时,小腹和床单间粘连的稠甚至拉出了淫靡的白丝。
陆逊握着拍了拍吕蒙的脸颊,被窝里的人会意地背过,内一拉,出浑圆饱满的半个屁,沿勒在中间,挤出情色的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