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青苍很快就后悔了。长珩越发没有轻重,那长棍也越发,随着逐渐加深的推进,每一次插入仿佛都要把他的小腹刺穿。那长棍端还有倒刺,每次出时都会刮下一块肉。下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他忍不住再次叫了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下,混着泪水把床单浸了一大片。
就算是噬骨霜盐钉之刑,恐怕也不过如此。要不是有不死金,他早就穿肚烂而亡了。
“长珩,你停下……”东方青苍终于受不了了。
谁知,此时的长珩已经被火冲昏了,完全失去了理智,连水汪汪的鹿眼也变得通红。他完全不顾东方青苍的求饶,继续发疯似地前后摇晃着鹿,把长长的鹿鞭整个都埋进了东方青苍的里。
长珩哪里知,他其实正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只要东方青苍稍微在下一聚力,他那鹿鞭恐怕就要折在里面了。
但是东方青苍不愿这样。他宁愿自己忍受这锥心蚀骨的酷刑,也不想让这只疯鹿变成个废人。毕竟是自己太放纵他,现在才自食其果。事到如今,也只能等这只疯鹿发完望,要是贸然打断,只怕会让他一蹶不振。
东方青苍自己都想不通,纵横三界从不妥协的月尊,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忍了。或许,这就是喜欢的意思?
长珩还在继续折磨他。他感觉自己的腹中已经被捣成了一团烂泥。他痛不生地挣扎着,额上青暴起,浑大汗淋漓。鲜红的血水从后庭溢出,顺着洁白的玉淌而下,沾到了白鹿的上,把他腹和后上的白都染成了红色。
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寝殿里回,听上去惨绝人寰。要不是寝殿设着结界,守在殿外的觞阙怕是要以为他的尊上进了弗居。
东方青苍嗓子都快喊哑了,只能把枕拉过来死死咬住,十指很快就把枕抠出了几个窟窿。
不知过了多久,那鹿才终于达到高,把洪水般的灌进了东方青苍的腹。填满了被捣碎的五脏六腑,让他的小腹鼓成了一个包着肉粥的圆球。
东方青苍昏死了过去。长珩也化回成人形,趴在东方青苍的背上脱力地睡去,他缩小的阳物还留在那方中。
不一会儿,长珩醒了。他昏脑胀地爬起来看看四周。下的东方青苍全赤地趴着,一动不动,嘴里还咬着枕里的棉絮,手指深深陷进几个窟窿中。他上都透了,一缕缕发丝紧紧贴在满是汗的背上。
长珩再低看一眼下,却惊出一冷汗。只见自己和东方青苍的交合血肉模糊,都被染成了粉红色,从被捣得稀烂的后中汩汩地往外冒,简直惨不忍睹,比之前那一夜的景象还要目惊心。再看看还披在自己上的仙袍,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天哪,我又了什么?”
长珩惊魂失魄地抱起东方青苍,只见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嘴发紫,满脸都是泪痕和凌乱的发丝。
他把睡袍抓过来替东方青苍盖上,用颤抖的手拂开他的发,再拿衣袖轻轻拭去脸上残留的泪滴,在他耳边呼唤:“月尊,你醒醒!东方青苍,你醒醒!东方青苍……你别吓我啊!”
喊了半天也不见东方青苍醒过来。长珩看着他鼓起的小腹,突然明白了什么,便将一只手放在上面,开始施法疗伤。
一在他的腹萦绕开来,渐渐扩散到全。东方青苍终于睁开了眼睛。
长珩一见他醒过来,泪水立刻就止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又这么混?”
东方青苍抿了抿干裂的嘴,绵绵地说:“你不用担心,本座是不死金,过不了几天就会恢复如初。”
“可我让你遭了这么多的罪……”长珩痛哭涕。